“没错,姜黄是移民美国的,但是她心系祖国这也不是秘密。阿芙蒂尔后来在中国投资建厂做慈善,又是修桥补路又是资助办学,是和姜黄的影响分不开的,她自己公开说过,因为她的养母,她早已对养母的祖国魂牵梦萦。”在没有谁知道姜黄就是阿芙蒂尔曾经的身份的前提下,这是说得过去的理由。那个年代类似的事虽然少,但不是没有。
“那么,她会不会,是有什么神秘的东方力量?”
剩下俩威士忌看白痴一样看着他,“这都什么年代了,你们还搞那套?还‘神秘的东方力量’,你怎么不说毛熊会洗脑呢,你怎么不说兔子会吹女巫的号角呢?”都是瞎眼联盟的就别忽悠了,谁不知道fbi和cia那点破事是怎么?
赤井秀一只能把那天的事情说了一遍,并补充,“那应该是琴酒最后一次找我们。”
诸伏景光:“……”
降谷零:“……”
糙(一种植物)。
显摆你地位啊!还没到定名分的时候呢你就觉得自己配享太庙了是咋?
可不得不承认,赤井秀一肯分享他说的情报,确实诚意到了。
“我希望,我们可以相互做一个承诺。”赤井秀一把他已经思虑许久的方案说出来,即他们共同进退,要么都留下,要么都走,中间不可以有人破坏规则以单独留下为条件做交易。
“囚徒困境?你们fbi玩这套没够了是吧?”
“但也是最优解。就算你们能留下,就敢保证琴酒不会毁约吗?他的态度可一直是相当无所谓的。”
因为说穿了,琴酒是对他们没什么特殊的感情的。除了家人,没见琴酒对谁特殊过,哦不,过去宫野姐妹是有和他一起长大的情分在,但现在嘛,呵呵。
想到这一点的几个人脸同时黑了。
单恋这种事放到谁身上都不是什么好受的事,而当你们单恋的对象还是一个根本够不到的人的时候,那难受程度会成倍增加。
本来他们就觉得琴酒会选他们是别有深意,现在只不过给这个猜测多了一些云里雾里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