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重阳怔怔看着那花除了会神,还要说什么,却听主位上那位老人再次开口:“温晴,说说西藏的事情吧。”
“是。”温晴说着,展开手中的笔记,光屏上立刻荡出一片水波纹,浮现出一张残破的羊皮卷轴,上面是字迹模糊的藏文。
“这是我在十三世达赖的灵塔地下的一个暗格中发现的一副佛经的残卷,它记述了一位生于19世纪末的,历史上完全没有记载的一位活佛的生平,并没有很特别的地方,只提到这位活佛有一日听禅,心有所悟,便在佛堂内坐化,金身就一直留在那座佛堂里。不过我并没有找到他的金身。”
她顿了顿,光屏上换成了许多文字资料:“我查了很多资料,所有已有文献、诗歌、经文都没有关于那次事件的记录,内地的机关部门我也联系过了,他们也提供不出什么更有意义的线索,关于刻印的融合,我们目前所了解的也很有限,这是生灵与刻印的一种高度结合。不过”
她说道这里忽然停了下来,眼睛直直看向萧焕然,说道:“不过我找到了一个非常适合武器融合的人,根据我收集到的各种数据,都表明他是及有天分的,可能是近百年来亚洲分部天赋最强的猎鬼人。”
萧焕然双肘撑在桌面上,带着一脸玩味似的笑容,他今天没有带眼镜,金色的瞳孔毫无阻隔的与温晴对视,熠熠生辉。
“冯习幽你这边有什么要说的么?”阶梯上排的另一位黑衣中年这时忽然插话道。
萧焕然偏头去看他,中年人目不斜视,眼睑微垂,随意搭在桌面上的手背上,有一块非常醒目的疤痕,那痕迹像极了鞭痕,藤蔓一般盘绕着隐入衣袖中。
而他半握着的手心里,却有一块花朵似的伤疤,光看那痕迹也能知道那花开时是怎样的妖艳。
被叫做冯习幽的男人,正坐在那中年人下首,白白净净,有些瘦,两道浓黑的眉毛倒是很有特点,一说话,习惯性的先挑一下眉。
“我们组今年在1十月份就已经圆满完成了年初制定的猎杀计划,尤其是十月对葛先生的围剿行动,成功的将它从悬赏榜单上清除,整个行动中我们的死亡率是0.3%,相对于去年降低了五个百分点,这个数字组长大人说已经可以算是接近完美。”冯习幽十分自信的道。
“但是你们的预算已经超于员定额的三倍还多!”
这时坐在他斜对面的男人突然开口道,他皮肤微黑,脸颊上张着些雀斑,却是个橘色头发的混血儿,浅棕色的眼睛瞪视着冯习幽。
冯习幽对他的话嗤之以鼻,挑眉道:“我们的预算从来都是做着给你们这些财政中心的人看的,年底组长会将超出的部分填补上,这个你不用担心。”
说完还十分不削的对着对面的男人一扬下巴,甩了个白眼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