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兰科点点头,按部就班的进行完了询问,然后客气的将扎克里送出了询问室的大门。
扎克里收拾好自己的东西,通过办公区域一路走出了警局的大门。
五分钟之后,焦旸帽檐朝后戴着帽子和墨镜,踩着滑板,径直冲了过来,将扎克里撞倒,接着一份完整的水果披萨,就倒扣在了扎克里的胸前。
“啊,实在抱歉!”
焦旸伸手扶起扎克里,“你有没有怎么样?咱们去医院看看吧!”
扎克里有些紧张的说:“不用了,我没事儿!”
“这怎么行呢?!”
焦旸顺手拉住一个“正巧经过”的警察,“警官,我不慎撞倒了这位先生,手里拿的东西弄脏了他的衣服。我能麻烦您带他去警局里,清洗一下衣服吗?”
年轻的警察连声说:“当然可以。”
扎克里则完全慌了手脚,“不用了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扎克里简直是狼狈的落荒而逃。
焦旸看了看他狼狈的背影,跟着那个年轻警察去了他们警局的技术室,将自己右手食指和中指的指甲都剪了下来。
他看看自己手上残留的的番茄酱跟芝士,“看来要麻烦咱们的鉴证人员了。”
“哪儿的话!”
布兰科笑着出现在门口,“你这个方法不错,不过即使查出来,我也不能直接当做证据提交上去。”
“警长先生,”
焦旸道:“你知道,这种情况下,我们一般是先锁定嫌疑人,然后去他家里查燃气管道。”
“这个我倒是知道!”
布兰科顿了顿,才道:“雨果,谢谢你。可能你也知道,我刚开始其实……有点讨厌你。”
“只是有点而已吗?”
焦旸笑道:“那我感到十分荣幸,我还以为,你是很讨厌我呢!”
布兰科跟焦旸相视一笑,默契的伸手拍了拍掌,笑道:“没有,真的只是一点点而已!”
DNA鉴定结果很快出来,在相撞瞬间,焦旸故意划破扎克里的左手所取得的血迹,与在牧羊犬尼克牙齿里中采集到的样本一模一样,基本可以认定为属于同一个人。
然后,警方突袭了扎克里的家,在他家里搜出一些重口的色/情杂志与光盘,以及一整盒还没有来得及使用的避.孕套,同时取得了他掉落在床上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