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离轻笑道:“分明是猪坚强是吗?”
焦旸想要笑,到底牵动伤口,皱着脸捏住了他的手。
陆沅离伸头亲了他一下,“这样有没有好一点呢?”
“你这精神领会的挺快呀!”
焦旸伸舌头舔了下嘴唇,?“真的甜,?也是真的感觉好了点,再来两下呢?”
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是掏钱刷卡,亦或是认真工作。但是魅力这种事儿,?只能叫你心生仰慕。要说起最动人心肠的,还是铁汉落泪,刚强人的一线脆弱。
陆沅离轻轻的啜吻了一下他的嘴角,?心中的怜惜与爱意汹涌而来,不自觉的扶住了他的背,?“你又受伤了,又是右边,我是不是不该叫你回来?”
“跟你有什么相干?”
焦旸不自觉的靠在陆沅离颈窝里,“我这样做,也不过是因为最好的防守是进攻。你没听凯文说吗?他是这个案子的直接负责人,又是CBI刑事侦缉组的组长,?树大招风。那两个疯子坚持要一兵一警,这一次就是冲他来的。我们刚才中了人家的埋伏,踩进了他们的伏击圈。我如果不下车跟他们硬杠,说不定我们三个人都会被他们打成筛子。”
陆沅离伸手抚摸了一下他的胸膛,“那为什么一定要是你下车呢?在这里,我是个编外,你连编外都算不上!”
“咳咳!”
焦旸想要笑,牵动伤口引发了一连串的咳嗽,不得已伸手按住右上臂,才说出话来道:“你这样说凯文要哭了!”
陆沅离话一出口,也觉得自己这样说,显得哀怨又矫情,像个女人。但是没办法,谁的谁心疼。心理学家也做不到时刻冷静理智,淡然自若。他不是党员,生死面前怎么也大度不起来。他毫不怀疑,如果焦旸刚才像卢卡斯一样,被人抬着送回来,他会把这句话直接问到凯文脸上。对,迁怒,他就是要迁怒。
资/本主/义国家,在陆家的金钱攻势面前,一切障碍都不是障碍。
焦旸要住院观察一晚,陆沅离直接给他换了最好的加护病房。因为疫情的影响,还特意要求了进行杀菌消毒。
焦旸一被推进去,闻到这个消毒水跟空气净化液混合的味道,就犟了犟鼻子,“你推我下去转一会吧。”
陆沅离亲自推着焦旸的轮椅,让唐平派人找两个排风扇来。
唐平一听,脸上就带出些不屑来,但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雇主的话也就是圣旨。唐平毫不迟疑地照做了。
等他们两个单独走进电梯里,焦旸鼻子里哼一声道:“看看你那个黑铁塔手下,刚才他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嘿,看他娇弱的,你看上了这个小白脸什么?!我简直怀疑,他是不是疯狂的爱上了你,还把你当做了他的私人所属物!”
“你现在是在吃醋吗,只因为我的一个保镖?”
陆沅离不动声色道:“说起来,我认识他还比你早几个月。他在一场变故之后,偷渡来投奔我爸爸的管家。惹的祸事不小,就算是我爸爸,也直到去年才帮他把身份洗白。”
他认识唐平更早,潜台词是,他要是能看上唐平,早就没你什么事了。不过,焦旸在心里默默的盘算了一下,自己是15年八月认识的陆沅离。14年乌克兰本土出了一系列变故,内政部把金雕特种部队解散了,部分人叛逃俄罗斯,部分人不知所踪,还有一些最可怜的锒铛入狱,以屠杀人民之类的罪名被押上了审判席。这些时间点,跟陆沅离说的,基本都对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