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像失智了一样,一直在神志不清地喊她。
那声音里甚至像是带着笑的,仿佛被打了也爽到不行了一样。又或者说,是被打了才让他这么欢愉的。不但不疼,反而还满足得很——简直是个疯子。
腰部倒是还算懂事,在刚被打的胡乱顶撞后,稍微收敛了一点。
虽然也不是那么收得起来,还是在节奏不一地往前顶,又急又乱,似是再也稳不住了,躁动又猛烈。
两条腿甚至缠上了她的。似乎是因为刚才极力撞上她大腿那阵太痛快了,所以忍不住黏上来,还想要每一下都撞进她的腿里。
但如此一来,顶胯的幅度就小了不少,也方便虞画寒再次握上他的阴茎了。
男人像是舒服过头了,再被碰到,就连连闷吼起来,咬着牙,低着头,像是在努力抑制着想要咬在她肩膀上的冲动。
虞画寒倒是一点担心都没有,反而对男人失控的模样很满意。
她两手摸着男人的阴茎,很快就熟练地摸上龟头,把两边大拇指同时按在男人圆大的顶部上。
确认按稳后,便猛地一用力,强行拉着男人龟头的皮肤,要拉开他的马眼,把他顶端中心的裂缝拉得开一点,再开一点。
虞画寒以前就喜欢这么玩。在柳擢双操够了,稍微能控制一点自己的时候,就喜欢不知死活的把他的阳具当成可以随意摆弄的东西。
所以柳擢双才会早在虞画寒两手摸上去的时候,就知道她要干什么了。
甚至,整个过程,他都太知道了。
埋在女人肩上的美丽俊脸,悄无声息地有着一抹尽在掌握的笑容。笑得隐秘,笑得疯魔,仿佛他才是那个掌控了女人性欲的人。
明明牙齿间还是会传出按捺不住的喘动声,明明鼻息还是那么的杂乱。却一下子,就从那个被控制的人,变成了主导者。
却藏着掖着,并没有让怀里的女人发现,让她还乐呵呵的,以为自己才是高高在上的那个,玩得乐此不疲。
全然不知道,自己早已被男人诱导进他的计划里,被他亲自带到了这样的氛围里。
身体,也早就被男人紧紧圈住了。其实自己才是那个掉入虎穴的人,却浑然不知。
虞画寒扯了一会儿男人的龟头后,便换手指控制着男人裂缝的大张,把拇指摁在了上面,挑弄地转起圈来。
男人胯部的冲击果然更加强烈了,就仿佛是被虞画寒的拇指指腹碰到了灵魂一样,爽得死去活来,挺动到大床发出晃晃荡荡的声音。
虞画寒的手随着男人的撞击越转越快,无形中,被男人带偏了都不知道。
拇指也像是越发深入一样,按得男人龟头肿大,马眼大开。她的拇指就这样,像是挤入进去了——挤入到了男人的身体里。
那股湿漉漉的感觉越来越明显,都浓稠到她感觉耳边除了男人的气喘声还有那淫荡的乳液声了。
那到底是什么?
她的汗?
不会真是前列腺液吧?
确实柳擢双是会发泄是会分泌的。每次做,他都会射精。但每次都在无形中,她又看不见。就连那唯一一次的实体,她也根本没力气去看。
不知道鬼的分泌物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很好奇。总之,她得看看。
虞画寒往后挪了挪身子,低头,要掀开被子,却被男人更固执地抱住,不让她动。
她喊了一声,“柳擢双!”
“是前列腺液。”柳擢双气喘吁吁地回答。
男人从她脖子里抬起头来,露出那一脸的闷红和如愿以偿的疯癫。一副早已沉沦的不清醒的模样,却笑得不加掩饰,享受而又运筹帷幄。
眼里哪里还有那颤栗的水雾,分明写满了振奋和狂热。看起来清醒得很,又哪里还有不知所云的沉迷和受控?
模样甚至像是比她还要清醒。
男人腰胯的速度彻底放开,猛烈,又带着临近冲刺的发狂,撞得她的大腿开始产生清晰的痛意。
被耍了!
这个在性事中还要步步为营,算计她的狗男人。
虞画寒心里怒骂一声,立马甩开男人的阴茎,拳打脚踢着,就要挣脱男人的捆绑。
柳擢双低低笑着,嗓音发哑,明明充斥淫色,听着却莫名有一股让人发凉的气息,令人觉得好像怎么都逃脱不了他的股掌。
他稍微松开了一点力道,就见虞画寒立刻如他所想那般,推开他,转过身去,就要跑。
柳擢双不气不恼地看着,眼睛半阖下来的模样看起来非但气定神闲,还有种老神在在。
甚至,这让他有些疯的面色都不那么吓人了,多了几分柔情所在。就仿佛,只不过是在看着淘气的小猫闹脾气而已。
多可爱啊。他又怎么会因此生气呢?
虞画寒撑起身子的那刻,他才突然发力,从她的背后猛压下去,直把人按在床上,用力到她无法动弹。
巨硕的阴茎塞进了她的两腿之间,隔着裤子,抵上她柔软的贝肉,等不及挤开她的贝缝,就那样压紧虞画寒两条腿,迫使她两腿紧闭,按着她的脊背便猛操起来。
徒留女人挣扎无果的漫骂声,脸上依然笑得自在、“温和”——如果他眼里没有那非人的欲望的话,忽视掉他满脸的赤红,确实笑得很柔情。
但很快,他的这副假面就支撑不下去了。
在性欲随时都会炸开的、临门一脚的时刻,他的面容染上凶狠。美丽的脸庞像是变成了怪物的模样,却依然好看到人甘之如饴。
他凶恶着完全压在虞画寒身上,张口,不再忍耐地咬在她的耳廓。
虞画寒尖叫一声,委屈的呜呜起来。
虽然心知她这委屈半真半假,只是为了让自己心疼,但冲刺阶段的男人还是伸出舌尖,安慰地舔舐起牙齿间女人的耳朵来。
就像兽类哄着自己的珍宝那样,粗暴间又带着点异样的怜爱。
喉咙里有让人听不懂的似是“咕噜咕噜”的声音,像是在字眼不清的说着什么抚慰女人的话。
随着女人努着嘴,勉为其难地老实下来,柳擢双眼中笑意难掩,全心全意地进行那最后的进出,直至释放。
紫丁簪:
改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