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鸡抬头,争气地被她撬起来,离了小腹斜指上方。
利沅欢欣鼓舞,屄往前推,鸡巴回到原位。
她摇起来,动作一快,鸡巴就一翘一翘“啪啪”打在他小腹上。
江河大开眼界,有点不认识自己身体,“还能这样?”
利沅兴奋道:“哈,我没想到能成。”
看她开心,江河也觉得好玩,双眼亮亮地望着她。
小屄磨出了淫水,水多了太滑,不好作力了,利沅停下,在江河身上色情地摸了两把,“真棒,开始吧,我骑乘。”
她给江河戴套,扶着鸡巴自己坐到底,扭晃着骑。
江河抚摸她胯骨腰肢,也揉她乳房,直到被她擒住手腕说:“别摸了,有点软了。”
他顶一下自我感觉,“硬的。”
“是我软了。”脑子里捋一捋,这事还得怪她。她忘了自己还想骑乘了,沙发上那一次用掉太多体力,撬他鸡巴玩也费了点劲。本来肌肉只是有点疲劳,尚能再战,但前戏让江河一通捏,两条腿攒不起劲,现在腰上也给他捏软了。
她道:“手抬起来,撑着我。”
双手与江河相扣,借他的力气接着骑他。俩都集中精神,想要好好配合,利沅脑子里念头闪过,突然说了一句:“好像骑摩托车。”
利沅没骑过摩托车,江河也没当过摩托车,两张脸茫然对望,利沅笑倒在江河身上。
没力了,不骑了,利沅趴着,下身蠕动,缓慢套着鸡巴,像沙发上最后几分钟。
才做到一半,却有一种完成了什么事的安心感。
侧脸枕在锁骨上,头发蹭着肩膀,胸印着胸。快感不强,饱胀安逸,利沅微微仰头张嘴吐息,湿暖的气流吹拂着江河颈部。
身下人稳定的呼吸变快了,也张开嘴来喘,像是不适地动了动脖子,蓦地呻吟一声,双臂把她的腰拢得更紧了点,接着又是几声呻吟。
和他快要射的时候有些相似,少了濒临爆发的感觉。别样的性感。 利沅没听过他这么叫,被搂着只能稍微撑起身子,不确定地问:“你要射了?”
“不是,”江河咽了下口水,缓过来点,坦白回应她目光,“不知道。”
利沅看见他眼睛里的欲色,一点无措,还有信赖。
她心里隐隐约约摸到了答案,又不敢相信,和他对视着伸出手试探地触碰喉结。
江河没有动。
为了避免江河条件反射制住她,利沅只必要时用胳膊勾着他脖子后面,几乎没有碰过侧面和前面。
她手指轻轻地揉了揉。
“啊……”江河又喘出声。
利沅笑眯了眼,换一种撩拨的手法,令他喘得更急促。
原来他的敏感带就在致命的地方。
来日方长,她亲一下江河的唇,暂且放过他,双手撑在他肩膀上方摇屁股吸肉棒,她力气不够了江河就兜着她屁股帮她摇,利沅一直低头看他,一直笑。
弄到他先高潮,然后她也到了。
迷迷蒙蒙,身体像打通了,利沅连绵呻吟,胸口舒畅轻松。
余韵持续了很久,厨房喝了温水,浴室冲洗了身体,她还处在说不明白的感受之中。
心脏变成泉眼不停冒出气体,无形的是慵懒,是满足感,还会是别的什么令她舒服的感觉,无限聚集在她的身体里,太浓了成液体,又太实了成固体,她就成了只由快乐组成的人。
擦干身体和江河一起走出卫生间,江河往厨房走,利沅握住他手臂,“做饭还早,再躺一阵吗?”
视线相对,利沅想到他们刚离开又即将回去的地方。
冬天的太阳映照着卧室纱帘,满屋子都是和他眼里一样柔和的光。
不用他回答了,利沅嘴角轻提,拉着江河往卧室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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