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放开了自己的双手。
于是那两团绵软的雪球就向外回弹,又随着地心引力轻轻垂下。
其上的果实已经成熟,分列两端,引人采撷。
林行野喉结滚动,眼神渐深。
却发现她松开的手,在解他的皮带。
从这边抽出,再退开那个扣,最后从另一边,一整根都被她取走。
他手上青筋愈显,却还一动不动。
保持着这个距离,他的外裤被脱下,浸满了水,湿湿嗒嗒。
穿在里面的内裤也湿透,而她柔若无骨的手附上去的片刻,他猛然意识到,它还可以湿得更厉害。
林行野的性器跳动了一下。
然而还被禁锢在一方布料之中,跳得局限又憋屈。
他认输,声音哑得厉害。
“帮我脱掉,好不好?”
水流完了。
柳若却知道,水还在流。
林行野的头发被悉数梳上去,立体的眉眼完全显露,比刘海放下来时更为凌厉英气。
可他眉心微皱,嘴角绷直,眼尾飘红,近似蓄泪,看起来忍受得极为艰难。
分明是咎由自取,偏偏顺势作一个摇尾乞怜的假象。
而她被这劣质得一眼望穿的陷阱取悦。
好吧。
是让自己开心,又不是一场角斗。
柳若略略起身,凑近一些看着他,没说话。
遽然加速的,分不清是谁的呼吸。
她的唇贴上他的,摩擦,吸吮,然后是撬开齿列的舌尖。
而手也已顺着边缘伸进去,把他的性器放出来。胀得已经很夸张,她堪堪围住,生疏地上下滑动。
林行野还睁着眼,想用眼睛记下来,她的脸却已模糊。
于是他放弃视觉,用其他去感受。
手是凉软的,唇是湿热的,舌头是滑的,切近时却粗粝。
还有水声,她吻得并不用力,所以水声也轻轻的,只因离得太近,难以忽视。
无法控制地,他的马眼涌出越来越多的前列腺液。
她的动作实在太徐缓。
像钝刀割肉。
终于意识到,逼她主动,折磨的是自己。
霎时。
林行野狠劲吻回去,舌尖追着舌尖,搅乱一池春水。
嘴唇和舌根都开始发麻,可是还不够。
想要更近一点,再近一点。
他的手早已离开后壁,纯靠腰腹力量悬在她上方,好像在山路飙车急转弯时身体的状态,全身肌肉都拘得极紧。
一只手探到胸前,两边乳房被他捏在一起,大力抓揉。聚不住了,弹开的时刻,乳尖又被碾过。
还有一只顺着腰线往下,路过耻骨,像弹钢琴一样,一点一点探进她的下体。
林行野的手刚刚扶在外面,早已晾干,这一刻却瞬间被重新浸湿,比他还挂在腿间的西裤还潮乎乎水漉漉。
他稍显讶异地在入口暂停,甫一用力,很轻易地就被吃进两指。
“不是说疼吗?”
林行野松开她的嘴唇,离得远了一些。
“我进来之前,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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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会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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