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若见他迟迟不说话,又低下头蹭了蹭他的鼻尖:“别生气了,亲亲我。”
她似乎没有意识到,这种动作,比起暧昧,更接近于亲昵。就像她的话一样,已经与恋爱没有什么区别。
她只是不懂。
林行野想。
男生微侧过头,下颌轻抬,柳若还剩一半的呢喃就淹没在唇舌相接的水声中。
骤然发生的事情,柳若毫无准备,下意识往后躲了躲。后颈却被他抓住,炽热手掌陷在那块薄薄的皮肤里,用力地深深按了两下。
林行野另外一只手握在她腰间,柳若突然意识到,这样的姿势就好像她被完全抓住了,没有逃脱的可能。
而她的嘴唇还被对方深深攫住,男生的吻原本还称得上是温柔缠绵,但从她的头有后仰的趋势的那一刻,就瞬间变得凶狠狂烈。齿列、舌头、上颚,口腔的一切阵地都失守,她恍惚有种不能呼吸的错觉,建立在濒死瞬间的扭曲快感。
柳若闭了眼睛,手指摸索着从林行野的锁骨一点点探到喉结,很轻地划了几下。
手下的凸起,那一瞬间,有很明显地滚动。
她嘴角上扬,而臀部一下一下地前后扭动,翕张的小穴隔着兜了汩汩淫液的底裤摩擦他下身愈发明显的柱状轮廓。
如她所愿。
男生的吻蔓延到她的脸颊、脖颈,所到之处如烈火燎原。而他修长的手指拨开了那层湿到聊胜于无的布料,尾端在阴蒂上研磨,前端则浅浅没入叫嚣着痒意的洞口。
目光沉,声音也沉。
他说:“再叫一遍。”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很作弊的脸,很作弊的声音。
明明是命令,听起来却只是有种不卑不亢的禁欲味道,又不至于冒犯。
柳若像刚从欲望中拉扯回几分理智,灯光下睁不完全的眼睛仍然清润,但又有几分暧昧的迷蒙。
而男生的手指栖在极浅的穴口,阴蒂被轻轻刺激的微弱快感与小穴的空虚形成更为昭彰的对比,要拖着人陷入更深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