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借口微醺,回府时同她一道乘马车,说是“若神思迷醉一头从马背上栽下去便不好了。要么说军中禁酒,酒后易误事。”
封容却甚是了解他,很快猜到,这小废物怕不是一开始便想跟她一起乘车来着,还急切切掀帘子就进,怪不得她说想出去透透气时他愣了会儿,偏着头问他:“你一个军旅之人,该不会嫌骑马冷吧?”
“倒也不,”他唇角勾了勾,“可骑马哪有驾车舒服。好比站着不如坐着,坐着不如躺着。”
“堂堂辽东王,说出这等话来,不怕被人笑话。”
她指尖点着他鼻尖斥他,心中想的却是,这样一个冷憨憨、小废物,却要独力支撑辽东,实在太可怜了。
想到自己正在骗他,并意图把他推进更深的火坑里去,便觉得他更可怜了。
他手再次不安分起来覆到她身前,也便由着他去了。
“好妹妹。”他一面咬着她后颈,双手拢紧她身前两座乳峰打着圈儿揉弄起来。
她究竟年岁尚小,身体还没长熟,说是乳峰,其实还不过是两枚桃儿,虽已初初翘起,却不过小小、瘦瘦的一方,他一手轻易便握全一只。
“好妹妹,哥哥给你摸大些。摸不大也无妨,你是什么样,哥哥喜欢什么样。”
自己怎么碰都毫无感觉的所在,他隔着袄子摸却弄得她瘙痒入骨,桃绯色渐渐爬上她一贯冷然的双颊,口中轻喘也渐渐急促起来,瘦削的脊背紧紧靠在哥哥的怀里,滚烫无比、渐渐渗出淋漓香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