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中午的时候舒心忧吃着饭,门铃敲响过之后是急促敲门声,以为是项丞左来了舒心忧立马放下碗去开门。
“项un....”可是门一打开,发现挡住阳光的不是项丞左而是一个她想不到的人,_____颜辞。舒心忧开门时挂在脸上的欣喜看到他的瞬间敛了敛。
颜辞脸上有着异色,果然这个女人住在这里。
“颜导,你怎么会来这里。”舒心忧站在门口问着并没有邀请颜辞进屋的意思。
“怎么?我不能?”颜辞一挑眉,说道。
看舒心忧没有请他进屋的意思,颜辞不请自入走了进去,打量着别墅内的装饰家居,舒心忧没有关上门跟着颜辞的步子走入客厅,颜辞入内目光在厅内四处巡视,最后目光落在了沙发上的一套洗干净被舒心忧折迭好装入袋子内的男士衣服上,转过身冷不防看着跟在他身后的舒心忧。
“我不是和你说撇清不清不楚的关系我对你负责,你就这么喜欢周旋男人之间?"
“....”舒心忧无话可说,她不需要他负责也不想周旋男人身边,如果可以她只想站在一个人的身边,不过对于颜辞她懒得费口舌解释,他爱怎么想怎么想。
舒心忧倒是有点没想通,颜辞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又是来干嘛的。
颜辞看女人没有任何打算解释的意思,眼中暗流涌动坐到沙发上,拿起舒心忧看的那本《放风筝的人》看了书名一把丢在桌面。“说吧,你要什么,不贪心我都给你。”
“....”舒心忧站在一边听他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自己好像没有要求过他什么,他是上赶着给她东西?
“我没有耐心和你周旋,也不喜欢绕弯,开门见山说你要什么,钱?名?”见女人没有说话又补了一句。
“貌似我从来没有要过你什么拿过你什么....”所以他哪里看出来她想要钱要名的认定?
颜辞侧扬起头很鄙夷的看了一眼站在沙发旁边的舒心忧“放长线钓大鱼?我劝你还是免了,现在你也许还能得到些东西,太过了可就血本无归了。”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撇清和其它男人的关系跟了我,要么直接说要多少钱我送你出国,你在剧本上能力不错可以深造。”
颜辞的话让舒心忧一头雾水,他特地来这里就是说这些?话听起来像一个吃醋的男人可是态度更像狗血都市剧里富二代妈妈拿钱打发富二代的叁无女友的即视感。
“我不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两种我都不需要,因为我想要的你给不了,没事的话你走吧,我很忙。”
她没什么想要的,现在唯一想要的就是留在项丞左身边,能看的到他。
“我给不起?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颜辞呵了一声站起来,走向她捏住了她的下巴。
舒心忧抬手挥开了他的手。“不好意思,我不喜欢喝酒,所以不管是敬酒罚酒我都不想吃”
说完这句话侧过身朝颜辞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示意并不欢迎他留下了。
颜辞忍隐着的怒火终于在这一刻侧底爆发了,一把抓住那只做着请他离开的手“你确定不肯离开这里?”
舒心忧试图甩开他的手,可是他的力度之大,直面上他的怒视"要离开的人是你,这里不欢迎你,再纠缠我告你私闯民宅。"
对的,她没有什么可怕颜辞的,因为他现在没什么她的把柄。
颜辞越加收紧了抓着她的手“那好,我倒看看,一身男人留下的痕迹的女人他看到了是什么表情。”
颜辞的话让舒心忧一惊,这个禽兽...挣扎得越发猛烈“你放开,放开,我警告你别动我。”
女人的猛烈挣扎在颜辞眼中成了不折不扣的害怕被某人看到,把女人的手往身前一拽抓起舒心忧的耳机线就把小手快速捆住。
舒心忧吃痛地喊道:“啊....你干什么。”舒心忧用那两只勾人的双眼看向他,满是疑惑,不明白现在颜辞怎么又会是那么地粗鲁暴躁,明明前几天在片场时候虽然说不上温柔也是有风度礼貌,让她一度觉得之前都是两个人,只是眼下…………
“你说我要干什么?这种事你做的还少?现在装明知故问?”又来了,那种笑,带着怒火的眼眸和嘴角扯着诡异的笑。
“你特么放开我。”手被颜辞绑住用脚踢着他却被一把抓住,嘴角勾着嘲笑,嘲笑女人的不自量力。
把女人推倒在沙发上,一双手向两边一扯,一件套头连衣裙就在男人的手中化为了向两边分开的布,露出了文胸。
不做犹豫停顿地又猛地扯开了文胸,她的双手被紧紧绑着,无法阻止他,眼看着自己的胸部从文胸里弹出,刚刚左右晃动了几下就被男人一手握住用力揉搓,力度之大让女人发疼,他却丝毫没有理会女人,毫不怜香惜玉。
“啊...你住手”
一手解开着自己的裤头,几乎是在女人看不清的速度下把女人的内裤拉下到膝盖处腰一用力,把巨根直接狠狠地插了进去,一点润滑都没有的通道被男人的巨大生生地撞开了,下体犹如撕裂的痛让她闭眼咬着牙歇斯底里地吼“啊!颜辞你特么去死”
本来紧致没有的半点准备就被偷袭的花穴就把他勒得发疼了,听到女人叫着自己的名字一巴掌打在了女人白皙的臀部,五道手指印立马呈现“谁准你叫我名字的。”
低头一压印上了叫唤着的小嘴,舒心忧被磕得牙齿发疼,张开了眼睛抬起头望见本身的样子像疯了似的颜辞,眼里急出羞耻的泪水,嘴里被男人的唇堵得严严实实的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舒心忧扭动着身体,她不知道颜辞发什么疯,相比之下她突然觉得庄际都没有那么变态了,把心一横冲颜辞的嘴唇狠狠一用力,颜辞吃痛松开嘴唇,抬起手用拇指一摸唇边伸手一看上面红色地血迹,哼了一声周身散发出残暴的气息让舒心惊得没了反。
刚刚埋进女人体内因为没有润滑而抽插难以进行的肉棒被男人忍着干涩带来的刺痛狠狠地抽动了两下,舒心忧被摩擦得更是苦不堪言,扭动着要摆脱,看到女人扭动的景象颜辞说:“你越挣扎我越起性,叫啊,挣扎啊,你觉得你能挣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