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闲嘟着嘴,扯着舒心忧的睡衣袖子撒娇。“可是好痛”
“乖,一会就好了等会就小了”说着就转了个身闭眼,又过了一会,应该是只过了几秒,耳边就响亮起了司闲的叫嚣声“你骗人,你摸摸明明没有”说着就抓住舒心忧的手往双腿之间摸去。”
“....”舒心忧内心一万头草泥马。转过身瞪了他一眼,他非但没有安分下来,反而笑嘻嘻地说。
“你握着我好舒服耶”....可是舒心忧刚想抽回司闲又哭丧脸了,好不委屈。
“好吧,你躺着别动”经过这一折腾,睡意了无踪迹,舒心忧起身跪在司闲双腿间总手帮他打着飞机,可是好久依旧没有要射的意思,没办法了只好动嘴了,一舔一吸间,男人一阵阵低呼,可男人胯下却越发坚硬,她嘴都发酸了。
起床气散去,清醒过来的舒心忧也把昨晚的事全数记起,索性放弃了“你自己解决。”
“司闲宝宝是不是要死了好难受,越来越难受了”他呜呜呜地叫着,还假装抽泣了几下。
“难受死你算了,你丫继续装,我睡觉了。”话撂下舒心忧就抱着被子直直躺了下去。
听完舒心忧的话,司闲话也不装傻了,噗嗤笑了出来,将遮住她脸的头发撩到一边,正了正神色。“再睡一会吧,我去整理行李,我给你请了几天假,陪我玩叁天好么?”
由不得舒心忧不答应,因为等她醒来的时候司闲已经订好了机票,整理好行李。
更有默契的是两人都对那天的事绝口不提,很自然地当作没有发生过,去x省玩了两天后,第叁天,天空中的雪花停了,司闲带着舒心忧去了湖边,光秃秃的树枝让人看不清这里原先的风景。
这是个原始森林公园,可是因为天冷,湖面冰封了一层薄冰,湖心中央有一个小亭子,只有一个妇女带着一个小孩子在嬉戏着,岸边倒是有些在拍照的游客。
舒心忧看着冰封的湖面思绪有些飘远。虽然她和司闲都绝口不提那天的事,可是她心里清楚明白,那天的事绝对不是偶然。
而唯一的可能便只有方菡和颜辞,她不去提不代表她没有记着,她记着她都记着,是的,她如今也只能记着,可不代表永远都只记得,只要有机会.....
“想什么?”司闲将他的围巾围到舒心忧的脖子上,开口问出声。
舒心忧刚回答他说没事,湖亭中心就传来了呼救声“救命啊,救命。”
舒心忧和司闲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见湖中央一个妇女,扯着嗓子在喊救命,手脚无措。
亭中央只有妇女一个人,原先的小孩不见踪影,目光往下,看到冰封的湖面不知什么时候冰裂开了,正有着一个洞,薄冰漂着,一个小孩在湖中哭着挣扎。
舒心忧还没反应过来,司闲把羽绒服一脱,交到舒心忧手上,神色凝重地对舒心忧嘱咐“在这等我。”
在舒心忧重重点了下头后,快步跑向漂着薄冰的湖面,一头扎了进去,速度极快地往哭喊着拍打水面地小孩游去,庆幸小孩穿的衣服是有浮力的,所以漂在水面上。
舒心忧拿着司闲的羽绒服,也往湖心亭快步走去,焦急地望着,还好只是个孩子,司闲一把抱住了他往亭边游去,看到司闲抱着哭闹的孩子游了回来松了一口气,司闲游到亭旁边,把孩子递给了舒心忧。
舒心忧伸长了手臂接过,抱着哭闹湿透的孩子,那妇女见自己的孩子被救了起来,惊吓地瘫坐地上的她连爬带扶地冲了上来,抱住了自己地孩子,眼中的泪珠吧嗒吧嗒地落下,舒心忧一时想到了自己母亲,便安慰她道“大姐,没事了,小弟弟衣服湿了你快带他回去换衣服,别感冒了。”
妇女抱紧了孩子对着舒心忧千恩万谢,舒心忧说没她什么事,救孩子的是司闲,可是一转身却发现司闲并没有在她身后。
再一看湖面很是平静,只有风吹过带过的波澜哪里有司闲的身影,舒心忧看着对岸她们刚刚站的地方也不见司闲的身影。
这时她才想起了之前在垦丁时候的事,顿时慌了神,趴在亭旁边的栏杆上呼着司闲的名字,可是没有任何回应,回应她的只有呼啸的冷风。
妇女看着有一个人还没上岸,抱着孩子准备走的脚步也停了下来,舒心忧无心顾及其它,前所未有的害怕袭来,她心头漏掉一拍,一种叫失去的感觉侵占了她的脑子,心不住地发颤,眼泪什么时候爬上她的脸颊她都不知。
她放下羽绒服,正准备脱下外套鞋子去找他。就在这时水面响起了水声,舒心忧听着水声回过头,见司闲冒出水面,从另一头上了岸。
舒心忧抱着衣服就冲了过去,直直扑进他的怀里,司闲一怔,浑身湿透的他抓着舒心忧的肩膀隔开了距离,看着她通红的眼睛,抬起因为泡水而冰凉发皱的手抹去她的泪珠。
“怎么哭了,真丑。”
舒心忧吸了吸鼻子,也没有想到自己如此依赖司闲了,没有理他的调侃,把手里的衣服给他披上。“赶紧回酒店洗个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