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亲爱的,给我点安慰(1 / 2)

vy集团的董事会议决

    一份提案被暴怒的庄际一甩手丢在桌上,不大的撞击声把喧闹争论的会议室给砸了个寂静无声。

    “庄际,我们不可能有钱不赚高街品牌、快时尚品牌是一块空缺.我们会迎来跨消费层次的广阔市场”

    “以前运营这些我一向都不过问,但是现在这种砸vy好不容易经营出来的高奢牌子的事,我绝对不允许,即便你们过半人同意都没用,别忘了公司创立之初,你们给我的一票否决权。”

    庄际腾地一下从位置上站起身,对着坐在身旁主位上的男人高声道。“我说了,这条成衣线我是不会变的,我的设计就是高奢,其它的地方我可以退让,你可以另外开辟另外副线,或者收购个定价是中低的品牌当作子公司,但是如果你非要动这条主线,那我只能说商业理念不合,那以后的任何事我也不参与了,你们玩,我就拿股东分红。”

    他是vy的招牌,注资最大的股东,如果没有了他,vy一众设计师估计都要跟着走另起山头。

    向来参加会议只是走过场莅临一下的他,一句话即是妥协退让,又是威胁的话丢下,他毫不留恋地潇洒转身推门而去,把剩下的一众股东丢下面面相觑。

    坐在车里的男人看着拥堵的路段按了好几下喇叭,想要去酒吧喝个痛快,但是发现才叁点多,烦躁的拿起手机滑动,心头还是憋着一口气无处发泄。

    突然他想起了一个女人,好像永远在他面前都是生不完的气,他突然想向她讨教一下,是怎么把气撒出来的,想到女人在他面前每次生气却无可奈何的憋屈模样,他突然有点想笑,胸口的闷气被转移了。

    行吧,既然他不开心,那就去找找更不开心的人,来开心开心。

    车子改换车道,往机场的方向开去。

    没什么事可做的舒心忧坐在位置上,滑动鼠标查看一些乱七八糟的书籍,文集、社会、综合图书。

    她正看得聚精会神,手机震动起来,掏出一看是庄际直接挂断,一连叁次,庄际改换策略,发过来一条信息。

    “有能耐再挂一个?”

    “我在上班,没空理你。”

    舒心忧刚把这条信息发送到,电话就又打了过来。

    舒心忧撇了撇不远处沉迷于在工作上的男人,没脾气地接起来,刚想骂人,就听到那边丢下一句话就挂了。

    “给你十分钟,下来停车场,不然我就上去逮人了。”

    舒心忧看着挂断的手机发愣,狗男人,又来公司楼下了,而且他说话不像平常一样嬉笑,而是憋着怒气,分明是来找她的不痛快的。

    对于他的话,舒心忧毫无疑义,他真的会上来找人,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起身挂着假笑走向公冶析的办公桌。

    “boss,我能不能请个假,有点事。”

    男人眼皮动都没动,直接把话丢到,不容分说。“按早退算,一天工资。”

    “好,谢谢boss。”舒心忧磨了磨牙根,一天工资就一天工资吧,好过等下楼下那个男人给她找事,就不是一天工资能解决的了。

    一天工资!一天工资!杀人犯法!杀人犯法!提着包的舒心忧走到停车场时,周身是火,满腔怒意,她发誓一定一定要把庄际踹一顿。

    看着在车旁站着吞云吐雾的男人,她叁两步上前,就要拿包砸去,男人看到她走来,丢下夹在指间燃着橙色火光的香烟,用脚碾灭火星,地上已经散落叁个烟头了。

    女人还没走到他眼前就被他一把拉过去,摁住她的头颅,吻了上去,不见往日温柔,简直是在生啃。

    差点没被他啃破皮的她,屡次挣扎不成用一把巧劲才把他推开,死死瞪着今天这个不知道中了哪门子邪的男人。

    “你发什么疯,你知不知道我在上班,你要是有需求,找其它女人是会死么?”

    “会死!”

    车子一路疾行到他的别墅,舒心忧一再劝他开慢点,他都置若罔闻,ok,时速是市区八十迈,心情是坐了云霄飞车,回去她就要举报他超速。

    一到家,男人就打开酒柜,倒了满满一杯高脚杯的酒,一口灌下,然后拉着冷眼旁观,没有一句过问的女人坐到自己怀中,紧紧地环住她。

    “是不是设计师永远比不上商人更有话语权。”男人的声音有些低落,刚刚漫天的怒火一下缩了回去,变成一座不定时喷发的活火山。

    “……”她无语,这叫什么事,看来是他工作上受刺激了,落井下石这种事她没做过,但是现在她可想做一回了。

    “没有吧,你看,华伦天奴就是用设计师本人的名字来命名品牌,哪里没有话语权了。”她晃了晃脚丫,去年司闲把她的旧物丢了个干净,看着自己脚上那双在黑五时候没忍住手买的漆皮铆钉高跟鞋,潜台词就是,多少首席设计师能左右一个品牌的发展,你只是没那么厉害的而已。

    但落在缺根筋的男人耳中就是她在安慰他!而且还透露出了女人是不关心他背景经历的信息。

    “你这个女人,能不能多关注关注我,真当我是无名之辈?”她说的那个是因为他不只是创始人,对于自己创立的品牌也尽力尽力,并不像他不喜欢也不擅长管理这些,除了出钱就是只画设计图,其它不管财务、市场、营销他都没有过问过。

    不甘心被眼前的女人小瞧,他惩罚性地咬住了她的耳垂,手也咯吱着她敏感的腰,逗弄得女人只能一个劲地闪躲投降。“是啦,是啦,你很厉害。”

    “那是自然,不厉害能把你弄得每次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