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另一只没被封绅抓住的柔荑,将胸前绑着的系带扯开。
她穿的是上下两件的兔子白色情趣内衣,上身是比食指还要短上不少的抹胸,女人胸的上围下围都露了大半出来,只勉强兜住乳晕。
平常的抹胸都是松紧带,可她身穿的这件,却是像之前网络上很火的丝巾穿搭。
不同是,那种丝巾当衣服穿虽然是大露背,可是肚子是遮住的,而她是前后的长度都相同,把结打在胸前,丝巾的边缘多出一节是延长的系带,两头缀着两个圆圆的毛球。
所以她只需捏住毛球一扯,那堪比领带宽的布料就从她胸前滑下,掉落在地毯。
霎时,空气一下就凝固了。
女人整个姣好的上半身不着寸缕,直观地呈现在两个男人眼前。
她本就白皙的皮肤,在经过洗浴后被热水熏出浅粉色,Ethan又在她的肩头到胸口处画了一幅奶油郁金香。
只一眼,就让人惊叹。
只有过舒心忧一个女人,只开过一次荤的封绅,登时就瞳孔放大了,一双眼珠子落在她的奶子上,再也移不开眼。
好白,好粉!
那挺立的两粒红果,比点缀在沟壑中的奶油更吸引人,让他想要舔上去,想要尝尝是奶油香甜,还是那软嫩的肉口感更佳。
他下意识地吞咽,牛仔裤下也起了反应,鼓起一个大包。
可是他还是嘴硬地抓住她的手摇晃着,试图把女人从不清醒中唤醒。
“该死,yoyo ,醒醒,看我是谁。”
Ethan虽然对这药效果不满意,但是对已经过临床实验的药效还是十分认可的,他遗憾地告知封绅,“叫不醒的,只有等药效过去,然后她就会什么都忘了。”
封绅在确认了舒心忧叫不醒后,他瞪着怡然自得的男人,拉着舒心忧就想要上楼。
可是还没有走两步,就被Ethan挡住了去路,他揽住女人,顺势坐在另一端的沙发上,让女人坐在他的膝头,“等等,我只说把她送你玩玩,可没说让你私有。”
封绅狐疑地诘问:“你什么意思?”
“我为她结扎了,现在可满足不了她,所以借你的给她用用?”他的语气带着隐隐的自豪和攀比炫耀。
封绅无比惊讶地看向他。“你说什么?”
怀疑自己耳朵的封绅,觉得不可思议,也无法理解,一个男人居然能在没有婚育的情况下就为一个炮友做到这个地步。
如果Ethan是个恋爱脑也就罢了,但Ethan能做出把舒心忧送给他都不介意的事,可见,在他心里,舒心忧是不占什么分量的。
他生活这么多年也知道在欧美这边,如果有了孩子是要支付一大笔赡养费的,所以很多有钱人都害怕对方带球跑,之后再用孩子来威胁要钱,所以他们都会采取避孕方式,但是大多都是让女方吃药或者去打针避孕。
至少,他见过那么多人里,他是第一个主动要去结扎的男人。
所以,不管怎么想,他现在的行为都是不符合逻辑的。
他开始揣测他的用意。
最后,他找到了一个最合理的可能,那就是,他“严以绿人”。
估计是Ethan以往玩的花,经年累月下来,他已经对常规的性爱无感了,所以他把女人当成他的附属品,当成他的所有物,在别的男人面前炫耀,让其他的男人觊觎/玩弄自己的女人,他才会感到刺激。
想通他奇怪行为的封绅,不免对他鄙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