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管你要不要?”冷酷又低哑的声音,“我说继续,你就得接着挨操。”
鸡巴越操越快,爽得尖锐麻木。她忽然感觉到他的鸡巴在她穴里跳动一下,头皮发麻,猜测是射精的前兆。
“快拔出来!你没戴套!”她叫道。
“拔出来射哪里?”他无情地问,还在继续抽插。
“射我身上……”
“不行,”他冷声说,“想不出来的话,我就射你逼里。”
“不要!”她哭着说,想了想,被迫妥协,“射我嘴里……射我嘴里,我想吃精液……”
他放开她,她腿一软跪在地上,被他掀着身体转过来面朝他。她跪起来,仰着头张嘴,他抓着她的头发,鸡巴捅进她的嘴里。马眼一松,射了满嘴精液。
“唔……咳咳……”精液流进食道,她被黏腻的触感刺激到,嘴里塞着鸡巴咳嗽。但是他根本没有抽出的意思,她就那么吃着鸡巴,接着他射出的精液吞了下去。嘴角撑大,白皙的脸颊上留着被压在墙上蹭出的红痕。名正言顺的妻子沦为他泄欲的玩物,屈辱的同时却生出一丝快感,令她的眼神不自觉变得迷离。
她听到他嗤笑道:“贱逼就是贱逼,操了后还不是乖乖给我装精液。”
他拍了拍她的脸:“平时就是这么给你的情夫吃鸡巴吗?”
她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一丝危险,嘴里堵着鸡巴,说不出话,但慌乱的神情却出卖了她的内心。于是他的神色冷了下来,抽出鸡巴,抓着她的手臂从地上提起来,横抱着走进他的卧室。
她被扔在床上,他跟着压下来,鸡巴粗暴地捅进她的逼穴。
她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先生怎么生气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不也是在外面养了不少情人吗?你操她们难道不也操得很爽?” “我是操得她们很爽,”他说,“但她们至少会伺候我。小姐,你拿什么跟她们比?”
她感到被羞辱,一字一句地说:“我用不着跟她们比。”
她夹紧穴肉,让他寸步难行。
她看着他咬紧牙关,下颌紧绷,无辜地笑道:“先生,我这样伺候你爽吗?”
他盯着她看,被她的神情勾出火。
迎接她的是无休止的操干。她被压着穴口朝天操得喷水,抽出鸡巴拍打她的阴蒂,被打得又溅起一波又一波水花。她手脚发软,爬着躲开他的鸡巴,却被他握着脚踝拉回来,拎着腰掰开臀瓣舌奸。刚高潮后敏感的逼穴,被灵活的舌头舔,舌尖钻进穴道里搅动,她尖叫求饶,但是他毫不动摇,势必把她玩到抽搐瘫软。
他坐在床上,握着鸡巴,对着她瘫软还时而抽搐的逼穴插了进去。
“我不要了……”
“不要?我看你吸我的鸡巴吸得挺起劲。”他低沉着嗓音说,声音已经被欲望沾染。
握着肩膀把她的头转过来,审视她的脸。
“骚逼空了这几天就渴成这样,之后隔离解除,去见你的奸夫,还不知道要玩成什么样。”他说。
“你……无耻……”她骂道。
“无耻?”他直起身笑,身下骑马一样骑着她的屁股,腰部有力地摆动,“我倒是想看看他会把你干成什么样。兴许我高兴了,还会多找几个人来帮他操你,干你这个不知满足的逼。”
她被羞辱,汗毛却兴奋地耸立,穴肉忽地锁紧。他又气又恨地扇她的奶子,骑着她猛操,拉起她的上身,掐着下巴,低头吮吸她伸出来的舌头。
房间里各个地方都被拉着操了一遍,她被逼着叫了各种称呼求饶,“哥哥”“爸爸”“主人”都叫了,套子扔了一地,还是没有停歇。他在一床湿透的床单中将她捞出,托着她的脊背与她接吻。她坐在他的身上摆腰,被玩得只会乖乖地顺从挨操。
但是她仍然是清醒的,记恨地直视着他。他的眼神冷淡,像晨曦的薄雾,寂寞而轻柔。她想到他们曾经没那么生疏,曾经也有亲密的时候。但是一时的情意不敌利益和猜忌,在争吵中草草结婚,于是连带着对爱与被爱的期望,一起冷寂了。
月升又沉,银色的光照在床上。她不知想起了什么,眼神居然有些悲伤。被他捕捉到,他伸出手,即将触碰到她的眼睛,她却突然惊醒,看着他的眼神又变得冷硬。
她狠狠地抬起坐下,吞吃他的欲望。他掐着她的腰往上顶,两人像较劲一样,不放过彼此。
到最后关头,她精神恍惚,但他还久久不射。他叫她求饶,说好听的才射,她紧闭双唇不开口。
“不叫?”他笑得恐怖,“不叫的话,我就一直操到天亮了呢。第二天把你拴在床头继续操,吃饭睡觉都要含着我的鸡巴。反正我有的是时间。”
她的眼神闪过一丝惊惧,软了身体,启唇犹豫片刻。
她说着什么,小声到听不清。他倾耳凑近她的唇,听到她嗫嚅着说:“老公……射给我。”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反应过来时已经射了,一股脑射进套子里,鸡巴埋在穴里跳动。
他被这席卷而来的快感震得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回过神来时,她还在他怀里轻轻颤抖,腿间流了一股股淫液,打湿两个人的身体。
他的手触碰到她的皮肤,她条件反射地瑟缩。
“我不要了……”她抽泣道。
“不要了。”他答应她,抽出湿漉漉的鸡巴,扔了套子,抱着她躺进床里。她还想躲,敏感到害怕身体接触,他将她拉回来,困在怀里。
“嘘……没事了……”他轻声说道,“老公不动你,嗯?不操了,别怕……睡吧。”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仿佛是一股脑胡乱说出来,只凭最深处的想法。
月亮沉沉地落下,房间里两个相拥的身体,并不知道会不会记得今天发生过的事,只是沉默而亲密地迎接下一天。 -------------
想写肉了,更一篇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