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立即招人上来。
只见一个男生低着头跟着工作人员走过来,头发遮着,看不清脸。他的身材倒是好,很高,的男装廓形大,他的肩宽能撑得起来。开到腹肌的低胸内搭被外面一条腰带紧紧地与外套束在一起,勾勒出腰线。
他站在她们面前,还等老板介绍一番,说:“还不快打招呼。”
“小姐好。”他钝钝地说。
并不作什么评价,坐在沙发上说道:“抬头。”
他抬起头来,夜场的灯光正好照在他的脸上。
是很惊艳。想道。并不是说长相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而是特别。强光能暴露所有缺点,但是在光照下他并未着妆,却成为在场的焦点。
清冷的五官,骨相能看出非常优越,眼神胆怯中夹杂着打量,像是未受社会规则约束。他的眼神有些冷,但眼睛尤为好看,精致得有些勾人,唇角翘起,显得他的冷像是假象。
他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她是他的顾客。他原本不对顾客有任何想象,但他有点不敢看她。
因为她很漂亮,也很年轻。穿着简洁的职业套装,妆容素净。她在看着他,眼神很平静,没有别的色彩。
“就他吧。”她说。
老板推了他一把,他走上前,小心地坐在她身边。酒送上来,他看她的眼色,她并未有何暗示,他便按着老板嘱咐的来。
“小姐,请喝酒。”他端起酒杯,磕磕绊绊地说。
她没有接,他端着酒僵在原地。
他听到她问:“第一次接客?”
“是的。”他低声回答。
她笑了笑:“喂酒不是这么喂的。”
她的声音很好听,吐字清晰,有种会说服人的力量。他感觉到自己的耳根发烫,不知道是因为没有经历,还是因为别的。
她忽然从他手中拿起酒杯,他抬头看,她却抬手将酒往他的头上淋下。他被淋了一身的酒,红色液体从头发和鼻尖滴下,大部分顺着喉结和锁骨流进胸前的沟壑,白色丝绸内搭都被染红,再流到腹肌深处。
他惊恐万分,以为自己惹怒了她,被她当众羞辱。 但下一秒他被她勾着下巴,她的唇贴上来,舌尖滑过,吮吻他唇瓣上残留的酒。浓烈的红酒香味直冲头顶,他一动都不敢动,乖乖地被她勾着描摹唇瓣轮廓。耳边响起大笑和口哨声。
“这才是喂酒。”她离开了一点,看着他说。
她靠得很近,他甚至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一种温和的香。
她停留了一会就离开,留下他手指僵硬,红晕从脸蔓延到胸口。
她靠在沙发上,饶有兴趣地看他的反应。
他红着脸,直起身子,手指掀开内搭,露出流淌着红酒的胸肌。
“小姐还要喝酒吗?”
又一阵口哨声。
“亲爱的,你算是捡到宝了。”小姐在她耳边说。
她没有回应她的话,只是摸了摸小姐的额头,再看看小姐。
“你们是不是醉了?”
“没有!我们继续………”
明显是醉了。小姐想。作为她们当中唯一清醒的人,自然要坚守岗位。她清醒地陪她们玩了一圈游戏,惩罚喝的酒都随便躲过。后来越玩越疯狂,好友们摸的地方也越来越播不了。
“这杯你一定要喝。”小姐醉醺醺地说。
刚想拒绝,就见男生拿起酒杯。
“我……我替小姐喝。”说着一饮而尽,被呛得咳嗽。
他的睫毛很长,眼睛红的时候就没那么清冷了,倒显得像被欺负。他很会察言观色,看出来她并不想喝酒,只是动作生涩。
他偷偷看她,看见她勾了勾唇,他抿唇笑了。
最后临时在楼上开房,她们各自挽着一个男模,小姐目送着其他两个好友进入房间,才刷卡开门。
“进来吧。”她对身后说。
男孩走了进来,谨慎地不四处打量。他站在房间中间,她站在他面前,站得很近。
他的手交握在一起,垂下眼。她才发现他的眼角有颗泪痣。
“多少岁了?”她问。
“19。”他回答。
她说:“还在上学吧?”
“是的。”
“是处男吗?”她突然问。
他愣住了,她问得如此直接,暗示今晚他就要献身于她。他知道自己终将面临,羞耻中带着写紧张。
她的视线从他的脸上往下,一直到裆部。
“我不想再问第二遍。”她说。 “是。”他小声回答。
她点了点头,指尖在他胸口一点,在他觉得浑身震颤的瞬间,也向后倒去,坐在床边。
她俯视着他:“脱衣服。”
他手心冒着冷汗,身体被她冰冷的语气惊惧得发凉。手指却乖顺地听从命令,解开皮带,解开外套,再从肩膀脱落内搭。
仿佛堕落的野雀,羽毛沾了污浊。他的发梢还沾着酒,衣服堆在腰间,赤裸着白皙像玉一般的上身。
“继续。”她说。
他犹豫了一会,摸索着解裤子的皮带,低着头像跟它较劲。她笑了笑,笑声轻柔,他听到了,忽然没那么害怕。皮带顺利地解了下来,裤子散开,露出结实的大腿和里面的内裤。
他抬头,脸颊通红,征询意见般的看她。
她终于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他茫然又欣喜地仰头注视。
“接着脱。”迎来的却是命令。
再脱还能有什么?他咬了咬牙,颤抖着手慢慢剥下内裤。半硬的鸡巴从内裤中弹出来,尤是也惊叹于它的尺寸。
“什么时候硬的?”她问。
他呐呐不知怎么回答,听见她接着说:
“光是摸你就硬了?”
太羞耻了,他低头,看见她转身离开,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
她点起一根烟,烟雾后若有若无的笑,注视着赤裸的男孩。
“自慰给我看。”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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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这行最忌讳的就是爱上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