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会玩?”越前龙马觉得面前的人装神弄鬼也就罢了,还呼风唤雨,
“不如你。”男子的拳头也在越前龙马一次次探脚的动作之间慢慢握紧,表情都快崩裂了,
越前龙马闭眼忍了一气,回到房间里,第一句话就是
“你是不是有病?”
“所以你得对,症,下,药不是吗?”男子拿出了不知道哪里的烫伤膏,扯过越前龙马的手,看到上面大红的一片,忍不住低骂一声,“愚蠢。”
越前龙马这次收手,没收回来,也就放弃了,“对,症,下,药?”
“你的妄想症吗?”
“谁说不是呢。”男子涂药的时候,眼光一直在越前龙马胸中的画卷上来回逡巡。
越前龙马注意到了,“我警告你,别再动这副画!”
“我,警,告,你!”男子更是一字一句,“你如果想好好活着的话,”
“两个选择,第一个是毁掉这幅画,那么幸村精市寂灭在他的梦里,永远无法清醒,第二个就是让他从梦中醒来,让他清醒后,永远不在踏入梦中。”
“你如果做不到第二个,就趁现在毁了这副画。”
“做梦。”越前龙马冷然收手,抱着怀中的画,不理面前的人。
男子觉得好笑,“就是做梦,不然你以为你看到的谁?”
”谁?我说大叔,”越前龙马表面不客气,实际也不客气,“你就算是精市的爹,也,不,能碰!”
“你还是闭上嘴的时候可爱一点。”被叫大叔的人眼中染上薄怒,“你知道画中的幸村精市是个什么玩意儿吗?也配我当他爹?”
“呐,你凭什么这么说。”在越前龙马心中,面前的人即使和幸村精市有着相似的容貌,也不是可以捉弄他的理由,“胡说八道的是你,做梦的是你,乱搞天气的也是你,你又是个什么玩意儿?”
男子颔首,摊手,“我就是,幸村精市。”
“你不是。”越前龙马扭头否认。
“其实你心中应该承认了吧,全身上下你的嘴最硬。”自称是幸村精市的人,有着比越前龙马所认识的幸村精市要高大很多的体魄,沉着淡然的气质更加出尘,
“承认什么?你是幸村精市的父亲吗?”越前龙马不喜欢被人这么盯着,“雨什么时候停。”
“你问我啊,你怎么不问他?”男子指着越前龙马的胸口。
越前龙马眉头紧蹙,“别敢做不敢认。”
“好啊,我认,谁让我也是幸村精市。”男子说的随意,
“你,”越前龙马被噎住了,“我才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