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依张开嘴,舌尖蹭蹭我的手,“敢不敢这么摸我。”
怎么不敢。
等到真的亲手解开了她腰侧的扣子,我想亲她,又刻意报复,指尖顶上我胸前的骨头,用力往前推,“你,你这么着急?”
没有,绝没有非分之想,只想离她近一点。
一声重响落地,循声看去,风把窗户顶开了,地方图志被一把掀翻在地,书页哗哗翻起来。
江依神色清明地盯着地上的狼藉,缓缓转过脸。
“不要你的明明了?”声音太低,耳朵听见了也要在脑中复验几遍才能听懂,见我愣住,江依若无其事,环上来亲吻。她的嘴唇很润,抬眸时眼波流转,先是叹气,又摇摇头,只道无妨。
怎么无妨,世上有些东西糊弄过去就糊弄过去了。这个可不能糊弄,要算得格外清楚。
“不是‘明明’,两个扬声调,‘明明’。”
“谁管她到底叫什么!”
“那你重说。”
她面色一冷,恼怒地皱起眉头,“凭什么?”
“凭月。”我盯着她的眼睛,指尖挑起,绕过她一缕头发,“你许过我一个心愿,从你这要求什么都行。说话算话吗?”
江依眼神躲闪,“手拿开。”
我不顾她的阻拦,“想跟你要一个人。”
她推开我的肩膀,“起来,捡书。”
她下了床,膝盖着地,书中夹带的大地图和简画散了一地,我过去帮她。
力所不能及的,我不能要求她,那别的呢,别的也不成吗?
江依还是不肯松口,“如今年轻,大可以说自己不要将就,三年五年之后呢?算了。”
我站在窗前,她伸手过来虚揽住我的腰,耳朵贴在我胸口,“算了,你说,但人各有志,不能强求。”
“那我们回床上说,这凉。”
她搂着我,相互抱着躺在床上,“记不记得如清姐姐的字,那个杨柳堆烟的本名。”
江依手一撒,转开脸将我推开,“我们在床上,不提她行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