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a莫名失踪的那天,我崩溃了一整个晚上。
监控里,a疯疯癫癫的走进走廊镜头,再也没有出来。
我将所有的灯关闭,什么也看不到,于是我和它对视。
你想干什么!你是不是也要杀了我!我拿着一把小刀,恐惧的大喊起来,然后听到背后传来一阵响声。
我猛然回头,看见冰箱门不知道何时打开了,发出微弱的光亮。
耳边好像传来a的轻笑,似乎她也变成了‘它’,成了这幅模样。
……
我最终接受了自己必然不再存在的命运,我满身疲惫,但我要解脱。
仔细想想,我和a没有做过任何错事,也不背负任何仇怨,但是这种东西就是这么不讲理的存在,或者说它们对人就是抱着那样的恶意,以逼疯人为乐。a最后的那几天,情绪已经不好了,我也差不多如此,但我比a多了一丝决然。
我站在天台向下望去,只剩下就算死,也要死在现实里留有尸体的执念,纵身一跃。
我感到无上的解脱。
正在浇花的妇女正从天台往外看,一个人影从她面前掉下去。
妇女吓了一跳,连忙探头看向地面,随即面露疑惑。
地上什么也没有。
.
现实世界没有我的尸体。
我游走在视线不可到的狭间。
我走在人的后背,抚摸他们的脊椎。
看我吧,看我吧。
我在看着你呢。
我好寂寞啊。
有谁陪我吗?
你知道我的存在了吧。
就是你了。
】
霹雳啪啦——
弹珠落地的声音。
“啊——”
沿河的咖啡厅,一个突然站起来惊叫的男子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他的面前原本放着一张崭新的报纸,却被打翻的咖啡浸湿了大半。
“万分抱歉,实在不好意思。”他向周围被吓到的众人小心翼翼的道歉,心里却一阵恍惚。
刚才是听到了弹珠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