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身处梦中。
梦里看见过的咪咪和眼前这只比成熟许多,形象上更偏向于“人”,会做熟食、会吃熟食,连在梦中亲吻小小的他时,也只是在额头上轻轻一碰,点到即止。
完全不像是面前这种,会在他目前大口咀嚼神经通缉犯尸体的年轻咪咪。
在丹恒思考的时候,通缉犯已打赢复活赛,睁眼瞧到的就是自己狂野的妻子,和她嘴边血糊糊的脏渍,再然后,就是看见近处还在发愣的饮月。
他无声地咒骂,却扯到嘴角的伤口带来一阵疼痛,你舔舔他未长好的血肉,跨坐在他的腰间,一对无辜的眼睛对上刃的视线,就好像这些伤不是她偷溜出门,再趁人死亡时馋了啃出来似的。
刃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没管自己未愈合的伤口,一手拎剑一手捞你,整个人一跃而起,然后夺路而逃。
你被刃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双手双脚攀在他身上,脸埋在他的脖颈。自己被他带着狂奔不说,尾巴还重重打到呆楞着的丹恒脸上,让他一个趔趄差点重心不稳,摔倒在地。
只顾着吃饱的你,对此感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