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来,同僚的目光从四面八方来,你闭上了眼睛也能感受到那些探究的视线。
为证明此地没有办公室恋情,你艰难开口:“白露,好好叫人。将军算我半个养父,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大爷。”
“你大爷。”
“对。你大爷。”
“工作时还是用职位相称吧。”景元撤回了一个差点属于自己的大辈份,贴心地给你匀了桌上的一半公务,叫你回去好生休息,小心火烛。
你点头称是,一只手牵着白露,一只手拎起很没有存在感的另一个自家孩子就走,走到一半又停了下来,把之前拿到的景元钱包还了他。
景元很自然地接过东西,然后从桌子地下掏出一个谛听模样和团雀模样的小钱包,给孩子们一人塞了一个,还装模作样道:“可惜副官大了,已经不是能拿零花钱的年纪了。”
孩子们听了,很仗义地要分一半钱给你,这举动使其他人纷纷用谴责的目光看你。
你又体会了一回如芒在背的痛意。决意失去一份外快的你谢绝她们的好意,不得不再次和所有人强调:“我有钱,我经济自由,现无任何负债。”
“诶~”“真的吗~”呱噪的背景音接连响起。
正打算掏钱的同僚们颇为遗憾地收回了各自的钱包。
让你风评差点受害的罪魁祸首重新投身于做不完的工作,你暗自下定决心,等这一波过去,一定要给不知天高地厚的将军一点颜色看看。
比如半夜溜进景元家把他猫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