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当然不能说。
“是你家地板太好睡了。”你躺在地板上煞有介事地回答,完全不顾自己黑眼圈的死活。
比你还不顾死活的是砂金家的怪猫,在你coslay尸体的时候,一只颇具探险精神的孩子从床边,几乎算砂金眼前的地方来了个信仰之跃。
砂金没来得及拦住天使糕,这一刻,它不再无辜,十分对不起它在图鉴上的名字。
那犯猫,小巧的身姿和坚硬的外壳简直是毫不相干,降落在你腹部的精准度更是耐人寻味,你还不知道它的名字,就已经冒昧地知道了它的体重。
重得要死,喂的猪饲料吗。
“你还好吗?”
“……”
即便如此,受到如此重创的你仍一声不吭,在砂金犹豫着先挪糕还是人工呼吸的时候,第二支颇具探险精神的天使糕一跃而下,不偏不倚地迭在了第一位犯猫的顶上。
砂金这下不需要犹豫了,因为你看起来再不救就只能寄了。他眼疾手快,把做伸展运动的猫先撇到一边,防止叁次事故发生后给你掐了人中做了人工呼吸。
可能是过度紧张导致产生幻觉,砂金在你没了气的期间似乎看见一抹白色的、形似呜呜伯的物质飘上天花板,又在他持续不断地人工呼吸后消失不见。
而你只是短暂地失忆了一下,回神后发觉眼前是砂金漂亮的眼睛,嘴边全是砂金蹭上的、不漂亮的口水。
砂金理不直气也壮,声称紧急情况紧急亲嘴,你沉默着用手按住他的后脑勺,逼他贴近自己,直视自己。
砂金作慌乱状,假模假样举起双手:“你要做什么,我是绝对不会叫破喉咙的。” “我在看你眼色。现在,轮到我了。”你说着,一个过肩摔把砂金摔到床上,随后投射了俩只路过的猫糕。
最后,才是人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