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芸冬突然有点好奇:“你名下有没有房产啊?”
“房产?”萧越注意着路况,“指的是什么?公寓之类的?”
“嗯对。”她点点头。
“这个.....这个倒是没有。”
其他人刚想问为什么。
他接着说:“不过我有几家赛车俱乐部,还做了些小投资。”
魏芸冬一口气噎在喉咙口:“.....牛。”
其他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许锐戳了戳驾驶座的椅背:“嫉妒你富二代的生活。”
萧越笑了:“有什么好嫉妒,你缺钱?”
许锐噎了下:“那倒.....也不缺钱。”
“为什么要问有没有房产?”萧越说,“我要那东西没用,住哪里都不如住酒店舒服。”
“那你为什么不去住酒店,住学校宿舍干什么?”秦段问。
“想我从宿舍搬走?”
“.....歪曲事实。”秦段小声嘀咕。
萧越喜欢逗他,每回逗完心情都很好:“哪有大学生跑酒店住的。太麻烦了,住宿舍方便很多。”
就知道他是嫌麻烦,住校外需要办手续,而且酒店离学校有一定距离,赶早训很不方便。
城市已经陷入夜晚了,不知从何而起的灯光缓慢地亮了起来,似乎是灯光入侵了黑暗,整座城市上空形成一道看不清的透明膜,将黑暗驱赶在了这层膜外,膜外是了无声音的天空,膜内是车水马龙、人声喧嚣的城市。
这座最繁华的城市,总让人觉得和别的城市不同。
一束束不同颜色的灯光自车前窗划过,也从秦段脸上划过,有一道光影妥帖地印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将鼻梁轮廓显得更明显。
萧越有点困,他侧头瞟了一眼,看到被光影覆盖的轮廓分明的脸。
“好困,和我说说话。”他说。
秦段瞥向导航:“没几分钟的路程了,快到了。”
“嗯。”
秦段承担起副驾驶的责任,时不时说两句话,让萧越耳边一直有声音,让他保持清醒。
两辆车很顺畅地开到了目的地,停车场很静,车门关闭的声音在空旷的环境发出闷重的回音。
一下车就感受到停车场的阴冷,他轻轻哈出口气,在车头和某个人会合。
“还困吗?”
“还是有点。”
“等会儿早点睡。”
萧越但笑不语,早睡?早睡是不可能的。
绝对要闹到凌晨两三点。
乘电梯上楼的时候,秦段一直感觉喉咙里有小虫子在挠来挠去,咽了两口唾沫,想把干渴发痒的感觉压下去。
鼻子的嗅觉一直跟着身旁人身上飘出的气味走,他潜意识里希望那股浅淡的柑橘气味浓重起来。
真烦。
秦段皱起眉,手掌隔着单肩包的皮面摸了摸里面的东西,抑制剂放在盒子里,他摸到了长形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