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是不是到十点就要关了?不是那我们看什么?】
【信女愿用十年单身换阮今的房间门突然塌了!!!】
【那我用我前任的jj长度换!】
【你们憋太离谱】
【啊啊啊要关了要关了!!!】
没有理会观众的哀嚎,提前定好时间的摄像机啪的一声断电了,屏幕黑下来,走廊安静而沉寂,大家陷入沉重的睡眠了,月亮也发出了鼾声。
第二天早上,太阳还没冒头,江临笙搂着阮今正睡得香甜,昨晚定的闹钟突兀地响起,铃声刺耳但有效,江临笙唰地睁开眼睛,他和阮今都没穿衣服,那条睡裙最后被他趁阮今迷糊的时候从下面拽掉了,江临笙看它不顺眼,对于一个极度渴望肌肤触碰的人来说,能够在情欲泛滥的途中忍受一段时间已经很不错了,他连睡觉都像蛇类缠紧猎物一样伸出双手抱着阮今的肩膀,双腿分开,下面的腿前端贴紧她的腿弯,上面的大腿攀上去,不漏下一点皮肤,半硬半软的阴茎被挤在阮今的臀缝里,也只有这里还能容下它。
阮今也醒了,眯着眼睛定定地看了看他,指着门,睡了一夜的嗓子刚打开,声音就低软无力:“出去。”
江临笙的手像长了吸盘紧紧贴住她不愿意放开,又磨蹭了一会,差点擦枪走火,被阮今咬着牙蓄力踹下去,尾椎骨砸到地上,疼痛唤醒理智,江临笙坐在地上找丢的乱七八糟的衣服,从一堆布料里面扒出来自己皱巴巴的衬衫,套上,又去浴室穿上了裤子。
他出来后阮今还在床上小憩,被子只遮住了中间的身体,胳膊和大腿因为炎热裸露在外面,光洁白皙,江临笙没忍住跑过去在她的背上亲了亲,又贴着她的耳朵呢喃:“床单我会帮你洗掉,你看是现在就给我,还是白天我找个时间再来一趟?”
阮今没回答,好像已经陷入深眠,江临笙只好一遍遍重复,他到不觉得烦不甚烦,毕竟可以一边说一边抚摸阮今的皮肤,那触感令他爱不释手。
阮今在昏沉中一直觉得有只聒噪的苍蝇围绕在耳边,人还没睁开眼睛,手已经挥出去了,啪的一声又给了江临笙一耳光。
只不过没用太大力气,手拍上去后就扒在了上面,江临笙的头也没被再次打歪,同昨晚上那巴掌相比玩似的,有点暧昧的亲昵感。
睁开眼睛看清苍蝇是什么,又听清江临笙说的话后,阮今把额前的头发捋到后面:“不用。”
她翻身起来,随手拿了件衣服披上,遮住重要部位就行,一抽床单就拽下来,窝成一团,走到门口打开门,天已经蒙蒙亮了,走廊只有昏暗的光,摄像机也还没开始工作,阮今把床单扔出去,又回来,拉住还呆着的江临笙的胳膊,往门口赶,拽过去从他背后一推,江临笙就踉跄着滚出她房门,等他反应过来回首,门已经嘭的一声关上了。
江临笙习惯性地去扶眼镜,只摸到了鼻梁,才想起来昨晚为了露出这张不错的脸把它取下来了。
“真是的,”他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蹲下身去捡被折的丑陋的床单:“好无情啊,感觉被白嫖了呢。”
阮今现在只是有点S,等过几个世界就会变得又温柔又S,用高跟鞋踩射男人后笑着递过去一张纸安慰他辛苦了,但不会让他碰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