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站直了。”魔王说,“转个圈……不,先把身上这身毛茸茸的戏服脱了。”
你的头脑像一团浆糊。常识,想不起来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不太重要了。你没有想法,没有思绪,像是变成了一团雾,躺在一片云里,自己和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所以,身边的一切声音就成了你唯一的指引。你不假思索地服从声音的指示。
“很好,转一个圈。”他继续告诉你。他笑了。你不理解他的笑声,你不理解一切除了明晰指令之外的声音。你什么都不理解,连自己都不理解。
“果然还是觉得奇怪啊,这副肉体明明也和脸蛋一样,就算说不上世间绝色,也不差嘛。就没人想要索取过吗?就算别人没有——你就也没遇到过你想索取的人吗?”
这是一个问题,对你的问题。提问,是要回答。你开始迟钝地拨弄迷雾,尝试思考——索取的定义是什么?你想索取的人是什么意思?有这样的人吗?
最终,你摇头。
客观来说,你没理解魔王的问题,回答得不对。但其实,有没有得到准确答案对魔王应该也不是非常重要——要是真的是个重要的问题,他就会把问题问得清楚明白。他知道这个魔法下,人的思维会变成怎样的浆糊,不要说委婉语,也不要说要联系语境思考言外之意才能理解的话语。
“我那个头脑欠发育的弟弟,骨头丢到他面前都不知道怎么啃。原来你在这方面也是和他一样的傻瓜啊。”他把指尖放在你的乳尖上,从那里开始往下划。好痒。你咧开嘴笑了,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他的指尖。
他见到你的这个反应,也对你笑了。
“两个都是处,在床上只会弄得一团糟。哼,我这个做哥哥的就勉为其难来帮帮他吧——跪下来,张开嘴。不要咬,要舔,吮吸——慢慢地吞进去,慢慢地吐出来。你做得真好。”
你听见夸奖,又笑了。他用他被你舔得湿淋淋的手指勾起你的下巴,让你把脑袋凑得更近一些,近到他的两腿之间。
“这次这个,还是一样……哼,刚才你还踢来着,记得吗?道个歉吧。”
“对不起,我错了,疼不疼……吹吹,痛痛飞走……”
笑声,大笑声。无法理解。能理解的是他的手放在了你的头上。
“张开嘴——真好。现在,来更深一些。慢一点,不要这么快——很好。舌头,不要忘记舔——很好。嗯……你做得非常好。要记住,我弟弟躺在你身边时,你要这样对他。现在吐出来吧。张开嘴,让我看看。”
你喘着气,张开嘴。你感到嘴里被鳞片磨痛的地方不再痛了。
“还有哪里觉得不舒服吗?”他问。
你指指自己的下巴,回答说:“口水,好多。”
他又在大笑了。他抚过你的下巴和胸口,口水消失了,你变得干净而清爽。你很高兴。你用你的笑来表达你的高兴。
他牵着你的手,让你站起来,同时也告诉你,站起来。他把地上的衣服拿起来,放在椅子上。
“这套戏服虽然可爱,但也太滑稽了。太好笑的东西会让人软掉。”他一边这么说着你目前的思维难以理解的话,一边领你走到衣架前。他把一件眼熟的白色裙子拿出来,给你穿上。然后他笑着从上到下把你打量了一遍。
“我就知道,你应该穿上。现在,躺到床上去,闭上眼睛。你很困,你想睡觉。睡吧,我弟弟的黄金宝石,日月星辰。在我对你的控制失效前,不要醒来。”
你睡着了。
魔王没有离开,若有所思地看着躺在床上安睡的你,又走过来。他弯下腰,把手放在你的小腹上。睡梦中的你在某个时刻轻轻皱眉,可那种不适不足以让你醒来,而且它过去得很快。几秒钟后,你的眉宇重新舒展,表情又变得安适放松,似乎已经被一个甜美的梦捕获了。
“不发现的话就太没意思了。”他这样自言自语,低声笑着,“操进来的那一刻,发现我在你的珍珠上刻了名字,可别气软了,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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