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起来了。
他拆开了你身上新换的睡裙,轻薄柔软的布料从你皮肤上滑落。这一次没有亲吻,没有爱抚,没有挑逗。他把你压在桌子上,用魔法在一秒钟让你变得放松且湿滑,然后在下一秒插了进来——插进了你的后穴,接着,有鳞片的阴茎猛力抽插起来。这不痛,可这感觉很可怕。你迟钝的大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把自己从这种恐惧中挽救,你现在能做的只是表达自己的恐惧:你尖叫起来。
他似乎不在乎你的恐惧。他嗤笑着说:“所以就是……不过如此嘛!吃到了,就会不再渴望,感到索然无味。”
他捂住你的嘴,让你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接着他舔你的耳朵,那条舌头从像人渐渐变得不像人,变得带有分叉,越来越粗糙。
“别叫了,不然我就割开你的喉咙,剥掉你的声带……哈哈,笑一笑……”
“呜……”
“我之前教你要怎么叫床的?叫一个。”他一面这样说,一面把手从你的嘴上移开。你感觉到他小腹那片衣服的布料正在转变形态,变成一排排冰冷的鳞片。
“害怕……叫不出来……”你说。
“哈哈哈——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好吧,我刚才那么说是说着玩的。我不会真那么做。”
可是那个插进来的东西抽了出去,再抵上你时,变成了两根。他要插进来两根吗?一定会受伤的。
“不要……你骗人……”你说。你抓着桌布,眼睛在转动,像一个被困在噩梦里努力想要醒来的人。“不要……不要……放开我……”
“嘘——”他把你翻过来,让你看着他的眼睛,“你什么事也没有。我不会伤害你。你什么都不需要害怕。”他的语气既温柔,又笃定,好像他正在施放的不是一个精神控制的魔法,而是一个将语言将转化为事实的魔法。那蒙在你意识上的迷雾随着他的话语重新变得厚重,你微微张着嘴,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看着眼前的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是新的,都是陌生的,都是不能理解的,都是等待探索的。
他把两根半阴茎轮流插进来。如果你是清醒的,你或许会形容说,那感觉很怪异,你从来没肛交过。可你现在不清醒。肛交的感觉和被抚摸的感觉对你来是同样的怪异,都是脱离你过去经验的陌生体验——因为你不再有过去,不再有经验,你只有无数的此刻。
他慢慢地牵引你,重新让你的某些记忆复苏——“张开嘴接吻,还记得吗?”
你张开了嘴,把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舔舐他冷冰冰的口腔,纠缠他粗糙的带分叉的舌头。离开时,你轻轻咬了一下他的下唇。他夸奖你说:“你做的真好。”
他调整了一下你的位置,用一种无形的力量托起你的身体,让你能看到你们嵌合的地方。你看到那两根奇特的半阴茎,顶部有尖刺一样的东西,淋满了晶莹的淫液。左边的进去,抽出,再换右边的。原来一直带给你那种奇特感觉的东西是长这样。
“它们让你痛苦了吗?”他问你。
你摇摇头:“没有。”
“来,夸夸它们。”他告诉你。
夸?怎么夸?如何夸?你看看它们,再看看他。你开口了:
“小小的,很可爱。”
当然,和他这么大的人相比,这两根嵌进你身体里的东西很小,很可爱,不能说你说错了。
他快乐地大笑,告诉你:“这是个很好的赞美语。等到一万年后你和我弟弟终于上床的时候,就要这样夸他哦,神使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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