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了这句话，眉目疏朗，笼罩的浓愁消散，像只摇着尾巴的快乐小狗，不停给你夹菜。

    回去时候你看到有学生一涌而出，你望着她们轻松的背影出神。

    “想上学？”

    “嗯。喜欢上学。”

    你曾经也是上过学的，但家里负担不起，你出来打工。

    后来哥哥欠了赌债，给全家下药，只有你活了下来。

    活着的人要还债，你在发廊店每日每夜工作，就算客人高价要你陪睡，你都没有想过走这条路。

    艰难活着也是一种活法。

    嫁给陈高峻后，你恰点都忘记自己过去想走的路了。

    “那明天我送你上学。”

    “明天？”

    你一脸惊喜。

    眼睛灿若明星，满怀喜悦睁大眼睛。

    “真的吗？”

    他唇角轧出一痕迹，柔声道：“真的，就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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