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的祝棂是天生仅有的灵鸟,他殒命,就算不是你做的,也要有个交代。”衡婴说这话时,你的手里还攥着祝棂的灵魄。
“行。我都答应。”
白水拔了你的鳞片,你疼得死去活来,变回人形时,腿上伤口狰狞没有一处好皮。
衡婴就在旁边观刑,没有阻止白水。
你从没有过的疼。
是心在疼,疼得喘不过气来。
衡婴给你上药时,你沉默不语,不停掉眼泪,泪珠砸在他的掌心,他抱住了你。
“对不起。”
你没去看他,你心里只想着祝棂。
那只聒噪又傲慢的小鸟,他说衡婴会杀了。
他就死了。一种隐秘的联系在你头脑中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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