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督这么好看，我是真的喜欢。如果没有进宫，我一定愿意嫁给你。”

    你眼底晶亮，羞赧蹭了过去，“只求千岁轻些，别弄疼了奴家。”

    这些话你在窑子里信手拈来，戏演得真真切切。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你并不知道，李雪烟在进宫前真的见过你。

    那天也是大冷天。

    他作为男子年纪不大，才十岁，但这个年纪阉割还是大了点。

    他模样雌雄未辨，被当做女子拐进了青楼，查验的老鸨发现他是个男娃，又把他当娈童送去府里，李雪烟九死一生逃了出来，又遭人骗，入了宫生生断了属于男人的未来。

    对你的记忆，他还是有些模糊的。

    那时你刚送来就开始接客，比他小两岁的年纪，个子只比他矮了一点，你穿着不合适的薄纱，被老鸨牵着跪下给大人们磕头，而你愣是不肯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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