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你回来了。”作为新郎官的师兄提前穿上了一身红装,虽不是新郎官,但精气神好的很,你替他整理有些散乱的领子,嘴角抿着笑意。
“师父说,有贵客来,他一同参加我们的喜宴。”
你漫不经心问道,“是谁啊?”
“不知道。”师兄牵起你的手,刚弱冠的他,还是那样意气风发,你抿着唇浅笑,却听他说,“好像是叫离淮商,是从来没见过的人。”
“是个挺神秘但厉害的人物。岁岁,我们的好事,有这样厉害的人来捧场。”
你听到“离淮商”三个字时,心口发闷,堵塞的郁闷凝滞在胸口。
这种感觉并不明显,你也并不在意,但到了成婚的当天,你望着脚下无尽的红色,好奇地撩起了盖头,却看到对面的人是个陌生人。
男子凤眼薄唇,颜若渥丹,眉如剔羽,只匆匆一瞥,对上那幽深寒潭的眸子,你害怕地踉跄了几步。
师兄见你胆怯,和小时候一样,安抚地拍拍你的头,“有我在,别紧张,那位就是神秘的离淮商,是来给我们夫妻俩祈福的。”
他俨然已经处于夫君的姿态。
你看在他面眼的期待,也愈发期盼成婚后的生活,盖头轻轻放下,把那抹不适也搁在心底。
进行拜堂,喝合卺酒等一系列复杂的礼节,你累得气喘吁吁,安心坐在喜房里等。
【更多内容在Уцshuweи.cσ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