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赫浅笑,他吻上你额头,“做的好,女孩。”
你被他亲的不知所措,这种感觉,有些奇怪。
“我该走了。”
他这句话说的沉重。以往他离开,不会多说一句话。
你望着他的背影,恍惚听到直升飞机的声音。
一个形单影只的雇佣兵,在战争年间离开,下一次,可能就见不到了。
*
战争的第叁年,死伤无数。
“爸爸。”你丈夫从外面回来,蓬头垢面得,安安冲出来抱住他,丈夫温柔摸了摸安安的脸蛋。
“现在伦敦也不安全了。”
你意料到这个结局,支走了安安。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带上钱,离开这里。我在西班牙有亲人,应该能接济我们。但现在赫塞军把持海关,出去可能需要一大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