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就没喜欢过你,上学时的感情,谁会当真?”
你狠狠甩开,一点情分也不留。
你开门要走,猛然间,他单手扣住你。
“谢知鹤,你疯了,我们在录节目!”你惊叫着,扭动身体试图挣脱,温热的气息突然扑来。
谢知鹤粗鲁撬开你的唇,没给你思考的时间,舌津肆虐,把你的呜咽挣扎尽数吞掉,你被亲的喘不过气,心跳飞快。
疯了,几年不变,谢知鹤真疯了。
他滚烫的吻一路向下,舌尖扫过你耳垂。
你过电般颤了起来。
“我记得这里,很敏感。”谢知鹤压低声音,卷着耳垂。
你难难耐呻吟,仰着白皙的脖颈。
谢知鹤的眸光一点一点暗下来,他延过你的锁骨,撩开你的衣领,埋入胸前的白雪之中。
他一口含住雪峰顶端的粉嫩。
你呜咽出声,抬起一双水盈盈的眸子看向他。
“别这样,谢知鹤。”
你语气软起来,是在求他。
这样做下去,你得有多难堪。
你能感觉到下身不断泊泊流水儿,空虚感令你心猿意马。
但这人是谢知鹤。
谢知鹤撑着手,侵略性咬着你的粉珠,飓风过境般失控。
你逼自己清醒过来。
不能再这样下去。
你猛地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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