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孩经受不住的哭吟声中,小肚子肉眼可见的胀大起来:“叔叔,太多了,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好涨……”
严军磊立马将还在持续放尿的鸡巴拔了出来,清澈的尿液自马眼处有力喷洒,浇淋在少女白嫩赤裸的胴体上。
宋吟被尿液的温度烫得发颤,还是勉强支起身子,迎着尿液被淋了满脸,在水柱停歇后,第一时间含住半硬的龟头吮舔起来。
“嘶,别舔,唔,小吟……”
她仰起挂满尿液湿漉漉的脸蛋,看着他惊诧的俊脸痴痴笑着:“现在小吟身上都是叔叔的味道了,没有别的男人的汗味,很干净的哦。”
满床的狼藉,分不清精液、尿液和淫水,严军磊在她的吮裹中失神地想着,在这张床上,这孩子究竟还有多少圈套等着他义无反顾地跳进去。
得知严军磊已经调岗的消息,是持续一周他总在她下课后到校门口准时接她回家的时候。
当他淡定地说出实情,女孩兴奋的尖叫声响彻整个车厢,铺天盖地的亲吻落在他脸上、唇上:“叔叔,是真的吗,是真的吗?”
严军磊笑而不语,从前排的格子里掏出白纸黑字的调令,还有一枚鲜艳的大红章。
宋吟仔仔细细从头到尾默念一遍,再乐不可支地念出声:“兹有陆军第……唔……集团军,叔叔,别闹,让我读完,陆军……严军磊同志……啊……”
男人的亲吻让她这段朗读变得断断续续,直到被他直接收回了纸张:“是不是欠收拾了,嗯?”
这被当面宣读文件的尴尬,让他遭不住的耳根子泛红。
宋咏脸上的笑容止也止不住,抱着他的胳膊来回蹭:“叔叔好讨厌呀,到今天才告诉我。”
“讨厌啊?那我申请调回去好了。”
“不行!”
“都被你讨厌了能怎么办,天天在你面前晃悠岂不是更讨人厌,这样吧,我明天就打报告。”
宋吟笑眯眯地歪着脑袋,继续这幼稚的争辩:“不可以,晚了,你已经走不了了。”
“走得了。”
“走不了!”
“能走。”
“不能!”
……
两年后。
晚秋时节,黄叶簌簌,凉意渐起。
海市的烈士陵园空旷肃寂,宋咏的墓前,军装笔挺的男人与头戴白纱的女孩十指紧扣,相视而笑,一对素戒在光晕下熠熠生辉,墓碑上的少年,笑容灿灿。
趟过万水千山,越过荆棘遍布,坚定的爱与被爱,终将在一个晚秋,结出累累硕果。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