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热极爱(初夜,高,穿刺痛预警)(1 / 2)

“……你先去吧。”莫怜略显不安地攥着衣角,坐在床上。卧室的门已然关上,许清秋站在她面前。

    总会有这一遭的。许清秋点点头,走上前摸了摸她的头顶:“等我。”带有安抚性的动作。

    ……是她表现得太紧张了吗?她低头去看自己的手指,已经绞得发白。

    轮到她洗澡的时候,莫怜甚至都不敢看许清秋的脸,抱着睡衣直接冲进浴室,一把反锁住门。

    她对着镜子检视自己的裸体,毫无疑问,这是一具几乎毫无瑕疵的女性躯体。雪白肌肤,丰润的乳房,流利的腹部线条。每一寸皮肉都安然地呆在它应该出现的位置。

    莫怜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子剥开自己的阴唇。她已经预先做过处理,那处已经隐隐泛着淫欲的鲜红,她试探着拨弄了一下阴蒂,随即不受控制地双腿发颤。

    但据说……一般做爱,男人是不太会管这里的。她默默想。

    连睡衣也是许清秋挑的。她走出浴室,对上许清秋毫不掩饰的视线。

    莫怜微微颤抖着双手,解开睡衣的带子。她赤足站在地上,未干的水滴,沿着她的小腿一路下滑,滴溅在地板上。

    许是看出她不会,许清秋从床上站起来,走到她身前,扣住她的手腕。

    紧接着,覆下来一个深沉的吻。

    许清秋勾着她的舌尖,缠裹进自己的口腔。又缓缓舐过她的上颚,在察觉到她因此颤抖时,扣深了她的头颅,进一步加深了这个吻。

    如此餮足。仿若久旱逢甘霖,他终于能把自己最渴求之物吞吃入腹。

    莫怜被他吻得几乎要站不住。她第一次察觉到双腿发软是什么样的感受,几乎要完全化在地板上。

    不知过了多久,许清秋终于放开她。莫怜已然神色微微涣散,下意识搂着他的肩。

    她甚至没来得及去想,为什么许清秋如此娴熟。

    “坐上去。”许清秋面无表情地指了指一旁的梳妆台。那里尚未摆上什么东西,还足够一个人坐在台上。莫怜不解其意,但仍旧乖巧地坐了上去。

    这俨然是一个有些羞耻的姿势。“腿张开。”许清秋说,她就对着他同样乖顺地张开双腿,露出泛着水光的肉花。

    她神色带着一种迷蒙的天真,动作却色情而淫乱。她一只脚踩在梳妆台的椅子上,一只脚半够不够,只有足尖下意识绷得直,微微触到地面。

    许清秋伸手掐住她的阴蒂。

    神经最密集的柔嫩之处被骤然粗暴对待,她不由得痛呼一声,神志也清醒了几分。“疼、疼……清秋,我疼……”她语调带着泣音撒娇。

    她埋首在许清秋的肩上,看不见对方的神色。许清秋的手指剥开她的阴唇,不轻不重地摩挲过每一个褶皱,修剪规整的指甲甚至微微顶开了她的尿道孔,在那处隐秘的入口处反复刮擦。

    莫怜只觉得大脑如过电般刺激。她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想要收拢,腿间的软肉随着一次次顶弄而颤栗着翻起肉浪,又被许清秋毫不留情地拉开,不准她夹腿。

    他的手指重重碾上那枚鼓起的肉粒,将它拨弄得充血长大,直至完全脱出包皮,颤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显露出淫贱的本性。随着每一次他将指间的肉粒碾磨抚弄,莫怜就更绞紧一分,可怜又抱不到他,连双腿也不允许并拢,只有攥着桌角,小腿紧紧缠在他背上,艳红的穴口在他视线中一收一缩,一副任人赏玩的下贱模样。

    他将手指缓缓探进去几分。那处已然柔滑湿嫩得过于急切,分明不适应,还想努力吞咬下侵入的不速之客。手指插进去的一瞬间她惊叫了一声,从小腿到足尖都绷得直直。

    太……太过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完全成为了许清秋的研究对象,神圣纯洁的女体在他的手下如同被摆上解剖台的实验对象,许清秋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捏起她的阴蒂,抠挖她的尿道口,更不要提插进阴道内的那几根手指,抵着她肉腔的褶皱,将整片穴道都搅弄得一塌糊涂。他的动作与其是调情不如说是带着好奇心的戏弄与研究,粗暴地揉开她阴道内的每一处敏感点,只是为了看她因无可抑制的快感而失控崩溃。

    而她竟然在这样毫无感情的亵玩中即将抵达高潮。

    随着许清秋用力碾上她穴内的某一处,一股水液喷溅而出,带着股甜蜜的腥气,全数淋在了身上。汹涌而来的释放快感令她大脑都空白了片刻,莫怜茫然地撑住桌面,小腿抽搐着下意识绞紧许清秋的背,头偏向一边,眼眶发红。

    这幅模样实在是太过狼狈,她不愿让对方看见。余光瞥见许清秋一塌糊涂的袖角,那处被她的淫汁染成了一片污糟的深色。

    许清秋有洁癖,吓得她慌忙道歉,小声抽噎着说:“对不起……把你的袖子弄脏了……”

    她初次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连语气都都透着股飘忽的媚。身躯却缩得离他很远,像是怕再弄脏他哪里。

    直到被许清秋压到床上的时,莫怜才觉得不对劲。许清秋虽然平常也偶尔令她觉得有些压迫感,但大部分时间对她仍旧无比冷淡甚至疏远。只是有一点偶尔显露的温情,便能令她长久沉溺。

    ……他们不是两情相悦的吗。这一刻许清秋像阴影一样俯身压在她身上,完全变成了全然不同的一个人。她迟疑着想推开,却被直接压住。

    然后是一顶到顶异物进入的痛感。她甚至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甚至因为剧烈的痛意而窒息。

    肿胀、恐慌、阴道被撕裂的锐痛。熟悉和信任的人变得恐怖而陌生,她却被死死钉在床上,哽咽着,却无法发出一点声音。一双手凭空抓着什么,却什么也抓不到,最终无力垂下。

    许清秋脑子里想的却是前世她死在自己枪下的那一瞬。

    她终究不属于自己。

    前世的影像不断在他眼前闪回。莫怜背叛他的时候,莫怜勾引他上床的时候,莫怜被他弟弟带走,发现时已经腿废了的时候。

    她不会属于你。即使她死在你手里,她都不会属于你。

    他毫不留情地掐住莫怜纤细的腰肢,用力将自己的性器顶进。莫怜是第一次,穴道甚至干涩得挺进都很困难。他却因此更加意识到这一次终于她完全属于自己,汹涌的恨意与占有欲完全冲昏了他的头脑,每一寸他顶进破开的肉壁都恐惧又谄媚地讨好他的阴茎,乞求他一点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