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手上收着力道,只是将她下颚固定住,使她一直看着自己。莫怜嗫嚅了两下,终于还是开了口:“……老公,我还没吃早饭,等下再做好不好?”
她神色乖顺而可怜,试探着去碰他掐着自己的手。
许清秋一声不响地盯了她许久,终于放开了她,转身走了出去。
关门声一响起,她就立刻飞扑过去将门反锁。动作太大甚至扯到了那处,莫怜倒吸了一口凉气,靠在墙缓了半天,慢慢移到床头,捧起那碗已经凉了的米粥,一勺一勺往口中塞去。
灼烫的泪水从她眼眶内滚落,一颗颗落入手中的米粥里。她却仍旧毫无知觉一般强迫自己咽下每一口混着泪水的食物,冰冷的粥水滑进她的喉管,堵塞住她的哽咽声。
只至她最终抑制不住自己,死死抱着瓷碗,喉咙间发出悲鸣般的泣音。
出门时她看见许清秋正坐在沙发上看着什么东西,莫怜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将空碗放进水槽里,尽力不发出一点声响。
即使如此,瓷碗撞击不锈钢水槽的轻微声音在一片空旷中也显得格外清晰。她慌张的收回手,转身发现许清秋早就抬起头,一直盯着她看。
“过来。”许清秋说。莫怜不疑有他,小步走了过去。
她已经从衣柜里找出最贴身柔软的内裤穿着,即使如此,仍旧扯得她每一步行走都异感鲜明,短短几步路,她脸上便已浮起一层红晕,额上也微微渗出薄汗。
许清秋注视着她面色难堪地一步步朝自己走来,坐在沙发上,甚至翘起了二郎腿,似乎是在欣赏着她因自己而举步维艰的动作。终于等莫怜缓缓坐在沙发的另一侧上,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许清秋忽然一把揽进怀中。
……又被扯到了。她轻喘了一声,许清秋的手臂早就环在她的腰上,几乎是将她整个人都拘禁在怀里。
他的手指沿着下摆探进她的睡衣,将一侧的乳房托在手里把玩。莫怜的胸部大得不算过分,一只手尚可握住大半,揉捏起来触感极好。乳头也被有意无意地拨弄,在他指间逐渐顶立起来。
“清秋,等等……”莫怜以为又要做,慌得去推他的手臂。结果当然是纹丝不动,许清秋仍旧把她箍在怀里,不仅如此,还沿着耳后逐一啄吻下去。
不得不说许清秋的外表实在太有迷惑性,她此前从未想到许清秋是如此重欲的人。许清秋几乎是痴缠着她予索予求,仿佛她身上有什么催情的迷药一般勾得他毫无节制。
“不做……别动……”许清秋虽然这样说,却嫌她不够乖,往她下身揉了一把。直到莫怜毫无反抗能力地在他怀里瘫软,才继续心满意足地去吻她白皙颀长的脖颈。
莫怜看着身量纤细,其实浑身都裹着一层雪白软肉,把玩起来手感极好。此刻因为情动,甚至泛起一阵薄薄的粉来,活脱脱一个勾人的妖精。
真是烂俗的比喻。他此刻脑中却想不出另一种描述,莫怜在他面前再乖巧顺服,他都无法抹却前世记忆里她妖媚的笑。
也许她生来就是该承欢在男人胯下的淫物,如果不将她困在掌心,那股媚香只会招来更多的无妄之灾。
莫怜只觉得许清秋手上的动作力道又大了几分,胯下的硬物硌在她的大腿上,隐隐传来危险的灼热。她又不敢挣扎,怕许清秋兴头起来,又要折磨她一场。
她一面小声喘息,一面将手移至他性器上,从裤腰处探进去帮他抚弄。许清秋察觉到她的动作,闷哼了一声,掐了把她腿间的软肉:“在哪学的?”
那一下掐得又痛又带了些难言的痒意,她跪立在许清秋身前,已经将他长裤褪下一半,手指上上下下抚弄着手中愈发硬挺的性器,涨得紫红的龟头磨砺过她的手心,渗出的腺液混着她手心微微的汗,一片狼藉。“嗯……看、看成人电影学的……”
她下意识磨蹭着许清秋的膝盖,将那处坚硬当成用以纾解的器具,小幅度地磨蹭着顶开阴唇,碾过被穿了银环的肉粒,引起涟漪般的快感。
许清秋当然也发现了她的小动作。本想将她提起,却觉得莫怜这幅沉湎于情欲借着他自慰的模样实在乖媚,身下又被一双柔弱无骨的手侍候得舒爽,莫怜半个身子都软在他身上,喘息间真有股勾魂摄魄的幽香,令人迷醉。
他伸手去抚莫怜的长发,手指插在她发间不紧不慢地梳弄,像是给猫梳毛那样,勾起她一缕黑发在手中把玩。莫怜的长发也养得好,曼曲如藤,散落在她整片雪白的背上。
莫怜一面蹭着他,一面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指腹停留在最敏感的龟头上反反复复磨蹭,另一只手拨弄着他的囊袋,沿着根部的青筋攀索。许清秋被她这过于无师自通的动作弄得小腹都收紧了几分,眼中暗火烧得滚烫,恶趣地拿膝盖去顶她。
她本来按着自己的节奏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如今被许清秋重重撞了一下,正好将她如今最脆弱的阴蒂撞扁下去,一个措手不及间,竟直接高潮了。腥甜的水液从肉穴里喷出,隔着内裤将许清秋膝上那一块布料都浸了个彻彻底底。
许清秋看着她一下子眼珠都翻白过去,生理泪水从眼眶内纷纷滚落,一副可怜模样。他膝盖上又是一片潮湿暖意,便知道这一下她去得有多激烈,连手上动作都停了。
他略显不悦地轻扇了一下她的臀:“别偷懒。我还没射呢。” 莫怜这才回过一点神来,她已经浑身发抖,连维持这个姿势都很难,不知还要帮许清秋弄到什么时候。这样想着,她从对方身上滑下去,俯在许清秋腿间,伸出嫣红舌尖试探性舔了一下面前的性器。
紧接着,她被一股力道拽着头发提起来,许清秋将她的头向后扯,逼迫她看着自己:“这么骚?”三个字像是从他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莫怜被他拽得生痛,只是意识仍旧昏沉,带着泣音向他讨饶:“老公,疼……”
许清秋又是脸色一沉,径直将她摁向自己胯下。粗壮的阴茎猛然撑开她的口腔,顶进她的咽喉,几乎令莫怜立刻就想干呕着吐出,却因喉头发紧令对方更加舒爽。
她只好学着记忆里曾经看过的成人影片那样吮吸着口中的阴茎,只是仍旧不熟练,牙齿不小心磕到许清秋的性器上,对方便闷哼一声。
手当然比不得嘴。许清秋被她吮吸得头皮发麻,几乎是竭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再将对方摁在胯下肆意抽插,除却开始的暴力以外,他又安抚般摸着她的头顶,诱哄着她再吞进一分。
而那只不过是浸着毒液的陷阱罢了。随着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许清秋也即将到达射精的顶端,莫怜刚想吐出,帮他用手弄出来,却一下被许清秋死死摁在胯间,力度之大令她无论如何挣扎反抗都毫无作用——
浓稠的,微凉的精液,在她口中尽数射出,甚至直接流进了她的咽喉。许清秋射了不止一波,几秒内他都压着莫怜,逼迫她吞下自己的精液。
直到彻底射完,他才貌似慈悲地将莫怜放开,看着她跌落在地板上拼命咳嗽,抠挖自己的喉咙想把精液呕出来。
他冷眼看着莫怜跪在地上咳嗽得浑身发抖,却呕不出来一点东西。“没用的,别挣扎了。”许清秋的声音像死刑判决书那样涌进她的耳朵里。
莫怜也不再挣扎,她跪在地上,缓缓偏过头,以一种极其清醒的眼神望着许清秋。
“现在,可以把阴蒂环取下来了吗?”她口齿清晰,不带一丝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