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衣早在进门那一刻就被甩到地上。他伸手去解她领口上的珍珠,露出一片雪白肌肤。但长裙繁琐,他不知道该如何褪下,就只有抱着她的腰啄吻她的脖颈和锁骨,手上摸索着该如何解下。
莫怜被他吻得发痒,伸手将他推开。手伸到背后拉下拉链,美人蛇蜕皮般将那条丝绒长裙剥下,随意丢至地上。许清秋盯着她一身白玉般的皮肉,黑色蕾丝的胸衣将那处汹涌沟壑包裹,幽媚生香。他于是去解她的胸衣背扣,将那两团软肉捧在掌心。
女人怎会生得一副这样的躯体?和冰冷的算理公式,逻辑符号截然不同的存在。像一团聚散无常的雾气,朦朦胧胧地裹在人心间。她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可是哭和笑的时候也带着一股媚气,要他来疼。
可真当他去抓,她又化作一具粉红骷髅,从情欲之海中轻易脱身,冷眼旁观他如何失控挣扎。即使将她锁住,那双眼睛好像也不会为他驻足分毫。
许清秋埋首在她胸前。乳波软荡,他却惶恐地捏紧她腰间的软肉。女人的皮肉是香的也是冷的,莫怜垂首看他,仿佛察觉出他心底的惶然,伸手去摸他的头。
许清秋沉默许久,才缓缓褪下她的内裤。莫怜很配合地将一只腿抽出,室内开了暖气,即使赤身裸体也完全不冷。许清秋一只手攥着她的脚踝。一只手去脱自己的毛衣,但不方便,他又不肯松手。于是莫怜笑了一声,坐过去帮他脱。
她叫许清秋穿这件毛衣当然有原因。他个子高皮肤白,眼神又淡淡的,穿这种高领毛衣就更显得不近人情,只有一张脸帅得出尘绝类,意思是她喜欢。许清秋脱了毛衣把头抵在她额上,垂着眼看莫怜替他解开皮带。
她做这动作时也不觉色情,反而有种别样的认真。许清秋等她做完,将莫怜抱到自己身上,一只手扣住她的腰,手指摸向她穴间,浅浅抽插了两下,感觉湿润后抬头问她:“可以吗?”
莫怜当然点头。许清秋扶着性器将阴茎插入她体内,进入那一刻听见她哽咽一声,随即搂紧了他的脖颈。她垂着头,发丝纷纷落在后背肩上,满布了他们全身。
阴茎蹭过她的敏感点,在抵达宫口前一刻,许清秋刚刚有些犹豫,却听见莫怜低泣着说:“没关系,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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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茎撞上宫口的痛感令她不自觉扣紧许清秋的肩膀,甚至留下几道鲜红抓痕。许清秋也未察觉,施虐的暴戾冲动和身上莫怜破碎的泣音搅成他心中一滩混杂不清的淤泥。他又尝试着轻轻顶了几下,宫口已被他撞开一条小缝。许清秋正想着要不要再等她拓开些,莫怜轻声在他耳边说:“进来。”
几乎是话音未落,许清秋便挺身顶进那最隐秘之处,温暖紧致的宫腔一瞬间便将他的龟头紧紧包裹,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一瞬间贯通全身,心理快感和生理快感的双重加持几乎令他险些泄出来。莫怜更像是被掐住了喉咙一样哽咽了半晌都发不出声音,身躯绷直得像一张弓,连墨黑长发都散落在床榻上。
她看起来完全要碎掉了。
泪水从她眼眶间不住滚落,几乎洇湿了一小块床单。似乎是因为痛意,可是那痛意好像又能缓解别的什么东西。
为什么会是我。为什么会是我承受这一切……经受这一切。为什么对于我而言,长大成人就如此痛苦。
许清秋扶着她的腰,小幅度抽送着在她的子宫内抽插。宫口处的软肉被勾起又顶回,原本用以孕育生命的所谓“神圣之地”被作为承载淫欲的容器,吸裹着男人的性器。痛感和极致的快欲一并充斥她的内心,意识昏沉之间她搂住许清秋的脖颈,将整个人都埋在他身上。
她低低贴着许清秋的耳朵笑。“清秋。”她唤他。
“你现在懂什么是爱了吗?”
“爱是狂热,是嫉妒,是失控,是失去自我,谨小慎微……”
“它超出理智所能掌控的范围。它没办法被预测,被计算……”
“即使你心有防备。即使你清醒地知道自己将为之付出什么……”
她盯着许清秋的眼睛。
“许清秋,你是不是真的爱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