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忤逆人伦的共犯(塞樱桃,训诫,(2 / 2)

    意乱情迷之刻,忽然有尖锐的铃声扯破迷雾。顾边城下意识抬眸看向她,却撞入她眼底一掠而过的不耐。“真讨厌。”她伸手去接电话,却在看到来电的一刻愣住。

    “谁?”顾边城看着她错愕的神情问她。

    莫怜盯着跳跃个不停的接通符号沉默了一刻,“我爸。”她说。

    这显然不是个适合接听她父亲电话的时机。顾边城闻言也挑了挑眉,随即从她体内退出:“你接。”是要她在自己面前接的意思。

    她迟疑一刻,按下接听键:“喂?”声音还带着几分沙哑,不过透过手机或许听不出来。

    “上次你妈和你说的事情,你想清楚了吗?”她父亲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问她。

    顾边城和她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莫怜对着手机那端说:“我不会放弃演戏的。”她用和她父亲一模一样不容置喙的语气说,好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两句话。

    她父亲在那边沉默了几秒钟,像是被噎着了一样:“你一个名牌大学生怎么能拍那种东西……”话音未落就被莫怜截断:“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作为成年人有权决定把我的身体给谁看,被看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你急什么?”她话说得太过尖锐,连顾边城都微微睁大了眼睛看着她。

    莫怜一只手偏头拿着手机放在耳边,另一只手随意搭在身前,靠在身后软垫上。她浑身赤裸地和父亲在电话里尖锐地争夺她身体的主权,“觉得我丢你的人了?那你觉得吧。”

    这场景有一种只有他们二人才知晓的背德性。顾边城浑身隐隐滚起一股热血来,他牵过莫怜放在小腹上的那只手按在自己半勃的性器上。

    莫怜略带惊讶地看了他一眼。耳边她父亲的声音还隔着电波传过来:“什么叫丢我的人?你自己不知道一点廉耻吗?!还为了钱就傍大款,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

    “我从小就叫你不要学那些女人只知道化妆打扮哭哭啼啼,你好不容易考上了T大,就这么糟践自己?”随着她父亲愈发激动的喝声,莫怜垂下眸来,将手指裹住顾边城的茎身。

    她平静地开口:“是。所以你逼我做不出来数学题就去跑步。跑不动就拿柳条抽我。我穿了我妈新买给我的外套去跑你都要骂我是罚我不是让我臭美的。“这段话她说得太快以至于带上了口音,停顿了一下,她又用正常语调开口:“那已经是件运动服了。”

    说这些话时她另一侧耳边正萦绕着顾边城的低喘声,带着情欲涌入她的耳膜。顾边城用她的手上上下下自慰着,性器在她手中灼发滚烫。

    “我叫你好好学习锻炼身体还能有错吗?”她父亲声音也一样颤抖着问她。“你大了,我管不了你了。我也知道你恨我,是我对不起你,可我是你爸,我怎么能害你呢?”

    顾边城已然贴得她很近很近,话筒里的声音也同样传进他耳朵里。他闻言却笑了,连着面上一层薄汗,有种违逆天理的放纵。

    莫怜也笑着看他。“你是我父亲,我知道你没有心害我。”她盯着顾边城的脸,声音轻轻落下。

    “但我不采纳你的意见。”她说。

    她手指蹭过柱身顶端,在马眼处轻轻扣弄。顾边城被她刺激得更扣紧她的手,粗喘着快速撸动。

    “等等……小怜,你旁边有人?”顾边城的喘息声太重,她父亲隔着话筒也终于察觉到了什么。“你在干嘛?”

    顾边城抬头望向她面容姣好的脸上平静温和的笑。这一刻他们确实是忤逆人伦的共犯  却又盯着对方或淡然或兴奋的眼眸露出微笑。

    “莫先生好。”他对着电话那端开口。“不知莫先生与您夫人是否愿意抽空与顾某一叙?我这就让人去安排。”顾边城声线稳定,叫人难以听出其实他已到射精边缘。

    话筒那边顿时沉寂。过了许久才发出声音:“谈什么?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

    “谈谈……嗯,小怜。”他末尾两个字咬得已带有情欲意味,莫怜指腹压上他的顶端,刺激如过电般传来。

    他接着补充:“有些事毕竟电话里说不清,还是面谈为宜,您说呢,莫先生?”他语调虽压抑却还透着一股教养优越的温和,不知实情的人可能真的以为他是在酒会上和人寒暄。

    知道实情的人却波澜不惊地由他裹住自己的手上下撸动。莫怜抬眸扫过眼前顾边城一副社交场上从容优雅的贵胄模样,风度翩翩,真不知道能迷死多少名门闺秀。若不是他那根骇人阴茎正在自己手中血脉贲张地跳动不停,恐怕她也要信对方真是什么君子如玉。

    “您没什么问题的话,我就去让助理安排了。”他缓缓地说,多半是为了压抑。即使如此,也带了种不容回绝的权威感。

    “……行吧。什么时候。”她父亲也终于松口。

    莫怜微不可察地轻笑了一声。她偏头啄吻上顾边城脸颊,轻声说了什么。同时手上用力撸动了十几下,压着他直到顶峰,乳白精液一下溅满了她全手。

    射精的快感瞬间直冲脑门,烟花在他脑海中炸开铺满。顾边城恍然地看着她,片刻才回过神来:“三天后。”他对着电话那端说。

    莫怜挂断电话。顾边城松开她,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她刚刚和自己说了什么。

    “做得好。”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