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回应他声嘶力竭的呼救,这道门仿佛永远也不会打开,他的心被失望撅住,失去挣扎的力气,指尖扒在门上缓缓滑了下去。
他跪坐在地上,被自己的心跳震得胸腔几欲炸裂,喃喃向上帝祈祷。
万能的神仿佛听到了他的祈求,保险门应声打开。他难以置信的抬起眼睛,视线里出现了一双一尘不染的皮靴。
顺着笔直的裤管向上看去,他重新拾起的希望瞬间被一股冰冷的威压击碎,整颗心沉入漆黑的湖底,被绝望裹住了。
秦篆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脚下瑟瑟发抖的囚徒,一脚蹬在他的肩膀上将他踹了开去。
他摔倒在地,一个黑影笼罩在他头上,而他已经失去了抬起头的勇气和力量。
秦篆语气不悦道:“我记得我好像说过,最近一段时间暂停每周的表演。”
陈年手里的鞭子垂在犯人的脸旁边,脸上浮现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眼神粘着的缓缓在秦篆脸上滑动,声音又轻又软道:“这么做,客户会流失的。”
秦篆了解陈年这个人,他的脑袋里并没有“客户至上”这样的信条,也从来都不在乎钱。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虐待狂,每周的都是他一个人的盛大狂欢。
秦篆斜睨了地上的囚犯一眼道:“你连一个犯人都无法搞定,如果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陈年满不在乎的抬抬手道:“他还能跑到哪去,整座监狱不都是你的人吗?”
秦篆冷哼一声:“熊飞最近吃错了药,开始调查狱警被杀的事,还是谨慎一些比较好。”
陈年不以为然,根本不把典狱长放在眼里。在他心中,秦篆才是诡雏号的舰长,是监狱的典狱长,凌驾于法律和制度之上,把所有人都踩在脚下的嗜血暴君。
在秦篆黑色的羽翼下,陈年无所顾忌,为所欲为,在他心里,秦篆既是神明,也是恶魔,散发着令他无法抗拒的邪恶气息。
从第一眼见到这个强大冷漠的男人起,陈年就想要拜倒在他的长裤之下,被他鞭笞,被他玩弄,每次想到自己的身体在他的凌虐下颤抖,陈年就亢奋不已。
可惜秦篆的施虐欲从没有临幸到过陈年身上,而且似乎对sm并没有兴趣,只是单纯的喜欢审讯室里的刑具给肉体带来的伤害。
每一次表演,只要有秦篆在场,陈年都格外卖力,使劲浑身解数让调教的场面更加活色生香,充满肉欲。
可是那个男人却没有一丝反应,除非是见到血。只有最纯粹的血液的颜色,才能令他动容,所以陈年也更加变本加厉的折磨手下颤抖求饶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