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裴怀玉垂死挣扎,“阿娘,我不会添乱的,我一定会找到真凶,替堂兄洗刷冤屈!”
“行了,别在我这卖乖。”明琅郡主吩咐身后随侍的侍女,“都吩咐下去,全府都给我盯紧些,绝对不能让少爷出府。”
“是。”侍女低头领命,下去传令。
“阿娘!”裴怀玉气得直跺脚,可明琅郡主却转头去看书,不再理会。
等裴怀玉气冲冲地离开后,明琅郡主又招来另外一个侍女,吩咐道:“找个嘴巴紧的,去替我和京兆尹说一声,让他绝对不要为难裴景行。”
侍女一愣,却没有说话,只是领命下去不提。
再说裴怀玉这边,他憋了一肚子气回到自己院落,连喝了三杯茶,才勉强消了一半的气,坐下来嘟嘟哝哝。
“阿敏!”裴怀玉喊了一声,外头的阿敏赶紧进来。
“我问你,是堂兄找的牛春辉?”
阿敏点头道:“小的听到的的确是这样没错。”
裴怀玉是不信的:“好端端的,堂兄找那人渣做什么?”
他眼珠子一转,又吩咐道:“去,去内衙那边打听打听,这两天有没有什么人找过堂兄,尤其是注意当中有没有和牛春辉有关的人。”
阿敏领命,却又问道:“可是,内衙那边都是金吾卫,他们会那么容易就告诉我们么?”
裴怀玉倒是不怕:“堂兄是金吾卫街使,平时在金吾卫里威信颇高,我就不信这次堂兄遭人诬陷,他们都熟视无睹。你悄悄地去问,千万别大张旗鼓的,知道么?”
阿敏点头道:“是。”
就在裴怀玉想办法替裴景行洗刷冤屈时,尚不知情的苏衍仍然在沈家,想办法替沈红英驱除身上的邪祟。
当看到符纸还未贴近沈红英周身,便无火自燃,化作一堆黑灰散落到地上,沈放鹤失望地问道:“苏道长,还是不行么?”
苏衍摇头道:“不行,沈小姐与那鬼婴羁绊太深,必须找到鬼婴,才能解开这层主仆联系。”
沈夫人闻言,怒道:“何来主仆?我家红儿是千娇百宠的大家闺秀,如何与那鬼婴成了主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