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方法非常简单,就是用光哥背上的弓箭,把我们搓出来的绳子绑在箭上,然后射了出去,绳子我们搓了足足二十米,再加上陈明腰间缠的足有十米长的长鞭,这个距离肯定能够出去了。
现在问题是能不能正好射在一棵树上呢?如果射不进树上去,那绳子一拉就拉回来了。可我们现在相当于蒙着眼睛射,肯本不知道前面有没有树,也许半途就会有一棵树给截胡了,这都是说不准的。
金子龙听了他的想法后,没有找到可反驳的,但是他跟陈明强调道:“一定要射的准一些,务必保证射在树上。”
他跟大爷一样提要求,还提的那么苛刻,自己怎么不去弄呢?
但我没有跟他再吵,因为陈明已经开始射箭了。
陈明对于我们这些乱七八糟的担心,只统一的点了下头,然后就拿起来弓,把箭搭上,对准树上他画的笔直的箭头后,拉紧了弓箭,我的心情都随着他绷紧的手臂下意识的紧张起来了,等箭发出去后,我眼睛都没有眨,片刻后我手里的绳子绷紧了,我一顿:“成功了?”
李洵一下子跳起来了:“陈哥,你太厉害了!”
光哥也过去拍陈明的肩膀:“行啊,老弟!以后哥就认了你这个朋友了!”
陈冥也像是被他这热情惊了下,看了他一眼,把肩上的衣服重新拍了下,我看着他这个动作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下,我早上还把口水流这儿了,幸好他换衣服了。
既然已经搭好了绳子桥,于是我们几个就跟老鹰捉小鸡似的,一个牵一个的往外走,我走第一个,陈明断后,我走一段路就会回头看看他们,陈明在我们走过的树上工工整整的刻上了箭头几号,他刻的很标准,很深刻,只要这些树不倒,那我们下一次来,肯定能够用得上。虽然我们把这条绳子绑在了两段,但是这个不保险,不知道什么时间就会断。
所以陈明想的非常周到,我不由的看了他一眼,因为我看他年纪并不大,但是奇怪的是无论是他昨晚的身手,还是现在的深思远虑,都比别人厉害,我觉得我已经够有心眼的了,但陈明显然更厉害,我对比我厉害的人都抱有一种嫉复杂的,羡慕嫉妒恨的心情,我觉得陈明有问题,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
陈冥是最后一个,他看我看他,问道:“怎么了?”
我忙摆手:“没事,走吧。”
我瞄了一眼他的鞭子,他把他的鞭子又收回去腰间了,收回去后感觉又跟腰带一样了,我觉得他的绳子很特殊,我刚刚已经接触多了,触手冰凉,不知道是什么材质,而且还有一定的伸缩功能,因为展开的时候足有十多米,但在他腰间却很平常,不会让你觉得特殊,这还挺奇怪的,但我也不能再多看了,我把我那些好奇心都吞回去了。
既然已经出来了,所以很快就看到那个牌坊了,我脚步都快了,走到最后就小跑了,我怕再也出不来,金子龙在后面喊我们:“从牌楼下走!”
我脚步顿了下,回头看他,光哥问道:“为什么啊?条条大道通罗马的吧?凭啥非得穿过这牌楼,又不是古时候那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