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无视被拉倒岸上的太宰治控诉的目光,脱下外套给湿漉漉的五条悟擦拭头发和脸。
“哎呀哎呀,有个童养媳就是好啊,不想我,孤家寡人的,连个问的人都没有。”
太宰治酸溜溜的说着,怎么他提出的实验,最终圆满的却是别人。
太不爽了。
太宰治想搞事情,太宰治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又看了看天克他的甚尔,无语凝噎。
“你不去找你的人,在这里干什么?”
夏油杰就纳闷了,这家伙既然保留记忆,这么死气沉沉的惹真小孩五条悟干什么?
“啊......”
太宰治移开视线,他不知道去找人么,他这不是......不敢么。
他怕因为自己的行动而错过相遇、相知、相识。
“......胆小鬼。”
夏油杰嘲讽一笑,完全忘记当年胆小的不敢告白的家伙是谁了。
“你自己不行动,真想靠着悟这个外人破坏掉那个节点,就不怕后面还会再变化么?”
“你自己不行动,永远都别想解掉那个疙瘩。”
夏油杰才不管什么呢,既然他入住五条家都没事,说明他们脱离世界线脱离的非常彻底。
伏黑甚尔都能成五条甚尔,还有什么不可以的。
夏油杰看了看无所事事的甚尔,嘴角抽了抽。
说白了,这个家伙就是个胆小鬼,也不知道当年他一个个实验着世界的魄力是怎么来的。
“额......”
赤司征十郎听的云里雾里的,在场的没有一个人关注他这个真正的小孩子。
“你们有谁能帮忙打个电话么?”
他听不懂这几个人的交流,但是他知道,自己有点撑不住了。
多日的控制饮食,又被泡水里折腾了一通,赤司感觉自己有点发烧了。
说完,这个真小孩就吧唧晕过去了。
“啊,我也晕了。”
太宰治拒绝夏油杰的嘲讽,贴着赤司眼睛一闭就躺下了,甚至嫌弃地面硬,还是躺在了赤司征十郎身上。
“我们要管他们么?”
五条悟从夏油杰的衣服里探出脑袋,看了看地上的两个人。
“管他们呢。”
甚尔秉持着自己没良心的传统,抬腿就想走。
“啊!这个点了!我还要去看大熊猫呢!”
五条悟看了看天,顶着衣服就紧跟甚尔的脚步。
夏油杰这个时候感觉,明明自己是个大反派来着,怎么那两个比他还像?
好心的电话联系了下警察,脚步没停的跟着走了。
“唉……好无情啊……不愧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