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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探幽录 八月薇妮 1266 字 7个月前

这是机密,但跟你说却是无妨的,武承嗣抬手在嘴边一挡,神秘兮兮地说道:姑母曾对我说,不能跟你太亲近,免得影响了你的名声。

    阿弦心头一震:是么?

    武承嗣郑重道:姑母十分器重你,所以才这样告诫我。

    告诫?阿弦勉qiáng道:我跟奉御并不熟络,这话其实不知从何说起。

    武承嗣忽然慢吞吞道:你不知道么?从我看你第一眼开始,就甚是喜欢你了。

    阿弦如闻雷声,呆若木jī。

    武承嗣却似赧颜,又叹息道:但既然姑母发话,也没法子,就这样请你吃吃酒饭,多多相处也是不错的,你说呢?

    阿弦竟无言以对,心头有些乱糟糟地,又想该找个借口打发他下车。

    武承嗣仍自顾自道:不过我有一点想不通,你现在虽还算年纪小,但终究会年长,难道一辈子不嫁人吗?

    阿弦自觉心头好像被猫挠了一爪子,只得当没听见的。

    武承嗣却是个刨根问底的xingqíng,又问道:你是不是有了喜欢的人了?我听说沛王跟你很亲近。

    阿弦震惊,不由道:什么话!殿下xingqíng温和,宽以待人,故而我们有些jiāo际而已。

    那袁少卿呢?

    阿弦有些受不了他的碎碎念,皱眉道:知己朋友罢了,奉御不如

    阿弦正要开口逐客,武承嗣道:那么崔天官又怎么样?

    戛然而止,阿弦瞪向他。

    武承嗣见她不答,顿时睁大双眼:你难道喜欢天官那种不苟言笑的?不不不,劝你不要如此,先前的卢小姐据说是个神仙一样的人,生生给他闷死了,你要是嫁了他,犹如守着一块儿冰山,我也替你可惜。

    不是!奉御自说自话的做什么?何况谁说要嫁人了,阿弦只觉得头大数倍,又忍无可忍道:奉御,我还另有事,奉御不如就回自己车上去吧?

    啊武承嗣长长地应了声,怏怏道:那好吧。

    阿弦忙叫停车,武承嗣临去又对阿弦道:过几天新年,你大概不会如现在这样忙了,到时候可得闲吃酒么?

    现在难说,那时候再说就是了。阿弦敷衍。

    武承嗣不以为意,谆谆叮嘱:也好,那过几日我再问你。你也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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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被人示好,也如此难以消受。

    好不容易打发了武承嗣,阿弦因觉仍未找到敏之,未免难受。

    正yù放下车帘,忽然间心有所动,抬头看向东南方向。

    却见东南方的天际,有淡淡地血色笼罩,在那血色之中,似有婴儿的啼哭,在阿弦的耳畔回响。

    阿弦一惊,举手揉了揉耳朵,疑心自己的双耳被方才武承嗣的聒噪给弄坏了。

    可是定睛又看了片刻后,阿弦猛然醒悟这东南方向,仿佛是杨思俭的府邸!杨氏如今岂不正是在府中休养待产?

    心惊ròu跳,阿弦盯着那处,对车夫道:快去司卫少卿杨府!

    阿弦的所料所感并没有错。

    在马车停在杨府门口,阿弦跳下地的那一刻,便见一名杨府的小厮匆匆冲了出府,门口一名老仆问道:还是没有生出来么?

    那小厮叫苦连天道:难难难,血水都端了几盆了!老爷让再去请个稳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