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崇俨道:若无差错,是崔府的二公子了。
二哥?阿弦双眸陡然睁大,才有些放松的心陡然又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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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晔先前在得了阿弦报信之后,虽不知究竟如何,但跟阿弦有关的,多半牵扯那些玄虚之事。
正想要面见阿弦再问详细,明崇俨却找上门来。
明崇俨笑对阿弦道:我的鬼使告诉我,有游魂被牵丝吸走,我怀疑是上次牡丹花事的遗留,便去崔府查看详细。
崔晔见他自己找上门来,正合意思。
这么说,是韦洛跟二哥?阿弦仍是不敢相信。
明崇俨道:看样子是如此无错。
阿弦忙问:那可拔除了没有?
还没有。明崇俨皱眉,流露为难神qíng。
阿弦又问缘故,明崇俨道:白蛛吃了不少魂魄,效用大增,已深入人心,最为难的是这回是男女之qíng,这种纠葛最难办,如果拿捏不好擅自将牵丝拔除,只怕会伤到当事人的身心。所以投鼠忌器,还未下手。
先生快快想个好法子,阿弦焦急,崔升明朗的笑脸在眼前浮现,一想到他被邪恶的牵丝控制,浑简直身不适,可有什么我能帮得上的?
放心,我正在想,已有了眉目,明崇俨笑道:有你这句话就好了,一定会让你帮得上。
说到这里,明崇俨道:你们先坐会儿,我还要去见一个人。
崔晔跟阿弦起身送别。
明崇俨出门,阿弦才又问崔晔:韦洛为什么要这样做?
崔晔道:她大概是想控制阿升。
我仍是不懂。
崔晔道:或许她想嫁给府里,自然要控制阿升了。而且根据明先生说,这种牵丝对男女之间最为有用,阿升自是最好的人选。
阿弦双眼发直,忽然叫道:那为什么没有用在阿叔的身上?
崔晔道:我先前也问过明先生。
崔晔对明崇俨这般说:这种东西若直接用在我身上,岂不更可随他们心愿?
明崇俨道:你?你当人家不想用在你身上么?
既然如此,为何不用?
因为用不了,明崇俨无奈地摇头,苦笑道:我曾跟小弦说过,你跟她的体质正好是两个最极端的,我的鬼使十分喜欢亲近她,但却最受不了你,你可知道,我跟你碰面一次,鬼使们至少半日都不愿再出现在我的跟前,这样的你,像是牵丝白蛛那种邪道之物,更加无法沾染奏效。
阿弦恍然大悟,苦中作乐笑道:原来如此,所以我也喜欢跟阿叔在一起。
忽然崔晔的手一动,自桌上探了过来,将她的手握在掌心。
若这是真心话,为什么这几日连你的人都不见?崔晔温声问。
阿弦眨了眨眼,不好说那些避嫌之类的话,只搪塞:我有些忙。
他笑了笑:忙的跟陈基他们吃了半天酒?
被这双眼睛注视,阿弦有些无所遁形:我、是因为高建来了所以才去的
崔晔将她的五指扣住,手指jiāo缠,有些说不出的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