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想对崔晔,不是崔升!
有什么大gān系,都是姓崔的,还是兄弟呢。
你韦江怒不可遏,但是看着韦洛振振有辞的模样,韦江深吸一口气,道:你怎么这么糊涂,龙生九子还各有不同呢。且崔晔是个无处下手的,我是迫不得已才用那东西冒险,但是崔升,你若真对他有意,只要用些手段就成了,何必要动用这种邪术?你真的当是万无一失的?
我现在就用的很好啊,韦洛沾沾自喜道,的确奏效了,现在他处处都为我着想,还知道护着咱们呢。
韦江伸手摸了摸眉心:洛儿她道:当初是明崇俨那妖人进府,坏了好事,但也幸亏截断的快,不然的话连我也要身受其害。所以那一枚伤损的白蛛,我本想毁了的
这样的好东西gān什么要毁了,韦洛忙说:所以现在我替姐姐用了,也算是为姐姐讨了一口气。
韦江见她冥顽不灵,便靠近了她道:万一再出现凶险呢?这会儿梁侯已经不在长安,就算要解除,都没地方寻人去。
姐姐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胆小,韦洛不以为然,二表哥现在很喜欢我,我们两个已经心心相印了,不是说等真正两心相通的时候,白蛛自然化无?照我看,这是万无一失的。
韦江呆呆地看着她,心中却有种浓重的不祥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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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两日,韦家举家搬到长寿坊去,临行自要去辞别催老太太跟卢氏夫人。
按部就班之后,众人出门上车,马车内,韦洛不住地掀起帘子往外看,原来今日她自以为会来送行的那人竟不在。
韦江自知其意:好了,不必看了,又岂在这一时?
韦洛道:大表哥也没有来,姐姐是不是也觉着失望?
哼韦江淡淡地哼了声。
韦洛笑道:对了姐姐,白蛛当时为什么竟没法子靠近大表哥?
我怎么知道,提起此事,韦江仍是悻悻,那东西大概也是欺软怕硬。
韦洛又问道:不过,至今我也不明白,梁侯为什么要这么做?让我们帮他在那牡丹旁埋下烧化的头发,就把这两个宝贝给咱们用,他到底是想做什么?
韦江道:那牡丹所害的人,竟是那个十八子,这点也出乎我的意料,起初我还担心那被烧化的头发是跟大表哥、甚至沛王殿下等有关的,没想到竟都不是,如今梁侯又被贬斥,这只怕要成为千古之谜了。
韦洛笑说:但这jiāo易仍是很划算,若不是亲身试验过,我还不信世间有这种奇物呢。
韦江见她踌躇满志,叹道:如果你真的能如愿以偿嫁过去,倒也是好事,我就怕节外生枝。
姐姐放心,陛下不是赐婚了大表哥跟那女官么?等我过门后,一定会伺机给她好看姐姐未尝没有机会。
韦江笑道:你还替我惦记,我看还是罢了,大表哥那个人,连白蛛都奈何不了他,我怕贸然扑过去,反死在他手里。
啧啧,姐姐也有怕的时候,我还当你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呢。韦洛叹了两声,道:不过姐姐如今所选的却更好,若不是英王殿下暗中相助,只怕韦洵也不会这么快在长安站稳脚跟。
韦江点头:未尝不是个很好的倚仗。
韦洛道:但若可以选择,姐姐心里一定还是选大表哥的,对不对?
韦江笑啐了口:你这丫头越来越轻狂了!笃定自己要嫁过去,就开始寒碜我了么?
韦洛道:我在替姐姐谋算将来呢,怎么反骂说到这里,语声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