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弦顾不上回答他,只看着岳青:可是我不明白,你是因为这个才不愿让我cha手?
岳青摇摇晃晃,形体飘忽起来。
马林虽然听说过阿弦的那些传闻,但看她对着空气说话,仍是心头发虚:十八子?你在做什么?哪里有人?
阿弦回头的功夫,从岳府门口又走出一人:两位如何又回来了,可还有事相问?
正是岳先生听了管家派人禀告府衙的差人在门口,便亲自出来查看端详。
阿弦再看岳青,后者已经消失不见。
府衙。
袁恕己望着阿弦:你说的是真的?
阿弦有些懊恼:是。是我看见了的。
袁恕己满面匪夷所思:那你没看清那jian、夫是谁?
阿弦摇头,袁恕己想了半晌,又饶有兴趣地道:你若说的再仔细些,兴许我能听出什么线索。
阿弦的脸上又有些发热。
先前在岳家门口,无意中撞见要回娘家的岳青的夫人,生得颇为美丽,又因一身素服,乍一看倒果然是个冰清玉洁的女子。
但就在对上她双眼的时候,阿弦却明明看见了另一个不同面目的岳少夫人。
一个衣冠不整,吁吁娇喘,满面含chūn的女子。
纤腰被一只男子的手臂搂着,随之起伏。
那男子的脸跟身子被岳少夫人挡住,无法看清。
猛然瞧见这一幕的时候,阿弦还以为自己无意中窥知了人家夫妻两个的隐私。
谁知她还来不及羞惭愧疚,忽然间,就又看见了一个人。
岳青。
岳公子站在窗口,就像是她一样,脸色古怪地看着这一幕。
突如其来的真相,把阿弦惊得头皮发麻。
所以她问岳青,是不是因为这个才拦着不许她查明。他是生怕娇妻跟人通jian之事传扬出去,对他死后之名以及岳家都会不妥?
毕竟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头顶绿油油地,如果说还有比这个更加糟糕的,那就是这种事已经人尽皆知了。
袁恕己催促道:怎么了?你脸红什么?
阿弦道:我所知道的已经都跟大人说了,还要怎么详细?
袁恕己道:比如那jian夫是肥是瘦,有没有说话,跟那妇人是如何狎昵等
阿弦脸上更红:我记不得了!
袁恕己看着她窘迫之态,笑道:你才多大,就为这些事害羞了?别忘了如今你是在查案,这些所见当然都也是重要线索,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往远里说,过两年你也该是知人事儿的年纪了,到时候
阿弦忍无可忍:大人,要如何行事我会有分寸,大人若还说这些,下回有这些线索,我是不敢再跟您说了。
袁恕己仰头大笑,举手在阿弦头上一按:臭小子,还要挟我呢?
阿弦悻悻地离开议事厅,看时候尚早,便往府库而去,又取了两份文书看了半晌,天色渐渐暗了。
阿弦见无人留意,便偷偷拿了一份揣在怀中,蹑手蹑脚跑了出来。
是夜,阿弦回到家,却见桌上堆着好些东西,正要询问,老朱头已经催她洗手吃饭。
阿弦忙去洗漱,又扶着英俊出来,在地上围了一桌子一块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