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报的人好话都说尽了,但赵询就是不为所动,把人给原封不动的请了出去。
这事儿很快流传开来,大贵族先知道了这件事,大家一听,虎躯一震,感觉头皮子都在发麻。
这事儿?这事儿是能推脱的!?
立刻有大公前往皇宫上谏,那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云宽听了暗自点头,贵族里其实也是有好人的,比如这位大公,就很识大体。
可谁知,赵询不仅没有采纳这个人的意见,反而以‘朋党’罪名,把这位大公削爵了。
这下没人敢动了。
他不给,自由联盟的主力部队又征战在外,大家一时之间还真没有这么心力去车这个。
后来有消息传出去,几个星球的一些公司凑了凑,大力购买了一些市面上散装的精神温养液,虽然数量不算太多,但有一份总比没有好。
皇室与赵询的名声也跌到了谷底。
云宽那个时候在自己的小房间里想,一然陛下也是算有遗漏的。
选择赵询,的确让皇室的名声迅速败落。
但这样的人,一点大局观,大是大非的观念都没有,也容易引发一些奇怪的困难。
争取这场战事迅速结束,把这玩意儿给撤了。
真是看的就膈应。
当然,云宽这边心里膈应,等赵询招他去奉茶的时候,云宽还是很自如,嘴上很恭维的。
恭维的同时也想出出气,不自觉提一点网络上的消息。
比如大家今天又骂你了,骂你**皇帝、心无苍生,是赵家最差的一任子弟,然后再加一句,芜湖,大家真是没眼光。
按照以往的经验,赵询听了这些话之后基本都会很难受。
但今天,云宽发现,no。
赵询听了这些话,面色几乎不变,还是喝着自己的茶,看着都在说前线战事的奏章,轻描淡写的说:“朕的确与赵家的所有帝王都不同。”
“因为朕是最特别的,不被愚民所理解也是正常的,不是所有人都有这样的野心。”
“他们已经父亲和祖父养刁了。”赵询冷笑一声,“父亲就是给了这些人太多的自由,才让他们在星网上对朕评头论足。”
说吧说吧,等第六军、等墨司那些人全部嗝屁。
整个星际,他的拳头最大,谁敢说话?
现在那些一时嘴快的人,以后都是要‘论罪刑罚’的。
拔舌、斩首、挖鼻、戳耳,他都准备好了。
或者——
让他们最惧怕的虫族,生生啃食掉他们的身体,也不失为一种妙趣。
云宽的表情凝滞了一瞬。
赵询这是什么表情?他在想什么?这个时间点,这个事件的中央,赵询应该露出这个表情吗?
他又陷入了思绪漩涡之中。
又是肩膀上轻轻的重量唤醒了云宽,赵询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近了他,“云宽爱卿又是被什么东西迷到了?御前奉茶,也能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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