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僵硬地转过身,本该在学校里的纪棕正一脸笑意地看着你。
“关、关你什么事。”你心虚地佯装恼怒,“你怎么回家了?不是说了我来栓毛毛吗?”
“那姐姐有看到毛毛吗?”
“没有。”你摇了摇头,还真是没见着一点毛毛的影子。
他喉结上下滚了滚,忽然拧开手中的水杯,慢条斯理地喝了几口水。
而目光始终定在你脸上。
你这时才注意到他从出现开始就一直拿着昨天的水杯。
那股子做贼心虚的劲儿又涌了上来,你避开目光,说:“你赶紧回学校吧,我自己找毛毛就行。”
现在他出发回学校,大概率在路上就会发作,但这起码也比在家发作强。
可你催了他几遍都不听,非赖着不走。
“为什么那么急着催我回学校?多个人帮忙找不好吗?”他放下水杯,一步步靠近。
依稀能闻到他身上散发的醇馥幽郁烈酒味,且气味越来越浓烈……
与此同时,墙壁上的挂钟叮铃一声,下午两点已到。
不好,他病情要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