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校生同样隶属军部,这相当于是在危害军部的安危。
“……反叛军。”陆昱醒了,但还是靠在沙发上没动,像是还在缓气。
听到这个词,几个人都是沉默了一下。
“谢洛寒和我说,齐溪的症状和那些被反叛军杀害的战士,几乎一模一样。”陆昱声音很低。
精神力耗空,骤然恢复他需要时间适应。
“为什么……”林稚想到了曾经带自己的那位重机单兵。
沉稳有力、严肃端正。
在林稚看来,那位重机单兵符合他心中对军士的所有认知。
但再次见面,却是在联邦通缉令上。
“我准备再去一次实验室。”白栀子从床上坐起来。
“上次那个?”莫令言还记得,闻言准备陪她一起去:“什么时候去?”
白栀子摇头,“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她不准备带莫令言,“有件事需要确定。而且最近老肖他们盯得紧,你们在宿舍更加稳妥。”
实验室在白塔是禁区。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第二次白栀子可以说是熟门熟路。
陆昱他们在外放风。
他们最后还是跟了上来。
这间实验室有能影响白栀子精神力的东西,他们不得不担心。
“我看了老肖他们,现在都在都在开会。”莫令言对上白栀子的眼神小声道:“快去吧,时间不多了。”
几个小时后还要参加训练,他们没时间在这多停留。
白栀子看着异常坚持要陪着她的几个人,无奈地笑了下,进入了实验区。
还是那间实验室,她下意识看了眼门口的密码锁,照例从透风管道爬了进去。
落地的瞬间,她敏锐地感觉周围好像有什么不对了。
玻璃容器还是一个个静静地被放在地上,周围昏暗无光。
整个实验室看上去和上次来的时候一样,拥挤逼仄。
耳边静悄悄的,闭了闭眼压下了心口燥郁烦闷的感觉。
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实验室中大概的景象逐渐清晰。
她站在原地扫过一个个玻璃容器,心中古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但检查了两轮后,并没有发现什么。
她的视线绕了一圈,落在梁思危的玻璃容器上。
看了半分钟,她突然掏出了光脑,找好角度对着上面的照片对比。
粘稠液的形状和位置,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