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养父女而已,又不是亲生的。更何况我(1 / 2)

“生意场上,你来我往,沟通情谊,做个顺水人情而已,以后也好打交道。”

    “哦,原来我只是你与人家做人情的借口。”杜棠杏眼微瞪,脸上明晃晃写着“不开心”三个大字。

    “哪里,”杜永城握住杜棠的腰,轻轻摩挲,似是在讲和,“你比他们任何人都重要。”

    “走开!你手上茧子好硬,不许摸我腰!”

    “这么敏感?”

    杜棠伸手欲拿开杜永城的手,却被他反手抓住,五指交叉,迭放在杜棠的小腹前。男人的手掌宽厚有力,手背上疤痕交错,指腹和掌心处有一层硬硬的茧,小拇指断了一截。

    “手拿开啊,你怎么那么讨厌。”

    杜棠伸另一只手试图挣脱,可杜永城的手掌如铁一般紧紧握住,不愿轻易释放。

    杜棠触及杜永城的小指,指尖滑过残缺的断指,不由忆起往事,动作一怔,语气放缓,“七叔,你不是说要带我去见朋友吗?不要误了时间。”

    好痒,断指在痒,心也在痒。

    杜永城不知何时已放下梳子。

    他弯腰,温热的身体贴住杜棠的后背,将杜棠整个人环在怀里,低下头凑近杜棠的耳朵,呼出热气,“不着急,我们先做点正事。”

    杜棠心里一跳,语调升高,“什么——”

    然而话尚未讲完,唇已被杜永城含住。

    镜子中,男人的左手牢牢握住女孩儿的手,肌肉饱满的手臂揽着她的腰,右手温柔地托住女孩的脸颊,低头接吻。

    或者说,强吻。

    杜棠又惊又恐,眼眶发红,心脏怦怦直跳,手脚并用地扭动挣扎。然而杜永城身高体壮,哪里是她能撼动的了的,一切都只是徒劳。

    杜棠的反抗在他意料之中,杜永城不在乎。

    亲吻良久,直到怀里的女孩不再挣扎,杜永城看到杜棠的眼泪不住地流,松开抓住杜棠的手,右臂顺势将杜棠的身体转过来,夹在他与洗漱台之间,与他面对面。

    面前的女孩儿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泪水涟涟,脸颊泛起红晕,双唇微肿,湿润的眼睛里写满了不安与恐惧。

    “不愿意?”

    杜棠仿佛还陷在刚刚的噩梦中,神情恍惚。

    杜永城耐下性子,捧住杜棠的脸,“棠儿,就一次,好不好?”

    他不指望杜棠回答,因为决定的权力始终在他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