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内裤好不好?”(1 / 2)

“坏事?我看不见得吧,”杜永城眼神暧昧不明地凝视着纤弱白皙的后背,懊悔没有把棠棠翻过来放,否则他就可以含着乳头玩她的穴了,“你同意和我亲热不就是想再回味一次吗?”

    心事被直白说出来,杜棠颇不自在,轻哼一声既不反驳也不承认。

    似乎是不满意她的回答,杜永城右手捏住她的耳垂,小指戳她的脸,险些插到她嘴里。

    杜棠唔咛一声,转过脸对着他,“做什么呀,把手拿开。”

    “把戒指摘下来,”他小拇指又戳一下她的脸,“我好好伺候你。”

    金色尾戒贴着她的脸蹭过去,给燥热的脸带来一丝凉意。

    但杜永城的话让杜棠很是不爽,什么叫伺候她,搞得很像她求着他一样,“你自己是没有手吗,非得要我给你摘?”

    “当然是谁给我戴的谁给我摘,你说是不是?”

    戒指是两年前杜棠送的,软黄金材质,款式很普通,没有任何花纹,送戒指不是在什么重要的日子,也不是出于任何祝愿。

    它是杜棠逛首饰店时偶然瞧见的,略显寒酸的设计在一众精巧的首饰间十分“出众”,她一时兴起就买了下来,回家后才发现自己戴着并不合适。正巧杜永城下班回来,她拉着他的手一个一个试,没想到在他小指上刚刚好,于是杜永城就一直戴到现在。

    杜棠眨眨眼,歪头,整根含住他的小指,用牙齿把戒指撸了下来,吐在杜永城手心,得意地冲着他笑。

    她并没有意识到——或者说不知道——含住男人手指是一件具有色情诱惑的举动,但是男人很明显被她诱惑到了。

    杜永城把戒指扔到茶几上,手上似乎还残余着少女濡湿温暖的口腔的触感。原本还想跟她调笑几句,现在看来没有一点必要了。

    “你放松身体,我们玩点不一样的,”他扣住她的腰上下摩挲,声音有些急促,“受不了就喊出来,我喜欢听你叫。”

    杜棠舔了舔干涩的唇,几不可闻地嗯一声,小声提醒他注意分寸,“你可不许乱来。”

    她不想跟他做爱……暂时不想,她在心里默默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