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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前,凯尔西根据受害人都是四十岁以上,她们的肾脏与子宫被取走,推测凶手的犯案起因很可能与母亲角色有关。

    现在,参照尸检报告的最后两行,被害人没有受到任何性/侵犯,胸部与下/阴并没有针对伤,更进一步排除作案与性的关系。

    “以上,凶手做案与母亲角色相关,对于他的年龄上限可以再适当降低。”

    凯尔西提出很简单的减法。一般欧陆女性结婚生子年龄在20岁以上,下层劳工也少有早于17岁,而被害人基本42、43岁。“凶手的年龄上限很可能在25、26岁。”

    雷斯垂德努力克制,不让自己目瞪口呆。

    这些侦查方向原像一团乱了的毛线,而今被凯尔西简单地梳理清楚了。

    ‘啪!啪!啪!’

    巴尔克兴奋鼓起,犯罪心理真是新奇的破案角度,“很好,现在我们缩小了年龄,接下来能继续缩小侦查范围。对了,还没说是E.E做了我的解剖助理。”

    “等一下。”凯尔西问出了之前的疑问,“E.E的本名究竟是什么?胖老板说他记不清了。”

    巴尔克正要脱口而出‘歇…’,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胖尼尔没骗你们,他确实不擅长记人名。不敢想象与他做了十多年邻居,他还是会弄错我的名字。

    后来,胖尼尔想了一招,遇到感兴趣的人就起昵称。奇怪的是,但凡昵称,他不管多复杂都能记得住。”

    对于凯尔西的好奇,巴尔克回以微笑。“我更想说的是,酒吧里我们大肆赞美了神秘,没有揭开悲剧结尾的秘密。

    现在我也要保持神秘,就让E.E的本名暂且作为秘密。一人一个秘密,班纳特先生,你说好吗?”

    雷斯垂德在认真记录的手一滑,笔记本留下一道七歪八扭的墨水印。还来得及吗?他想收回自己说过的相信剑桥师生。

    剑桥的人还能好吗!不是有姓名健忘症,就是幼稚到当天必要扳回一局——只为了所谓的‘神秘与秘密’。

    凯尔西却莞尔而笑,“好。一眼看透的生活少了乐趣,未知才非常有趣。”

    “嘿!两位,你们确定还好?如果有人能准确预言凶手是谁,我会非常喜欢那种已知。”

    雷斯垂德讨厌未知,如果他有一眼就认出真凶的本领,那该多么完美。“所以,还是说回案子。巴尔克医生,你刚刚说E.E做了解剖助理,然后呢?”

    巴尔克转回案件调查,“E.E发现了一点被害人的异常。想猜一猜吗?”

    “请放过我,我不擅长猜谜。”